念夭夭不背這個鍋。
掃了一眼床上的人,她臉色不太好。
“誰讓你來的?”
這些男寵,畢竟都是醉無眠先把人帶回來的。
他們要是安分些,在教裏養老到終也無所謂。
可要是打些其它的主意,她就隻能將人趕出去。
餓死凍死被人打死,都跟她沒關係。
“身體棒”一見教主臉色不對,嬌羞模樣瞬間僵住。
腦袋“悶咚”一聲,磕在被褥上。
“是大長老,讓小的今晚來伺候教主的!”
醉無眠!
又是醉無眠!
“阿欠!”
好不容易找著機會、偷溜到袖香閣的醉無眠,又是一個噴嚏。
頓時心下顫顫。
不會是被原燼發現自己逛窯子,正在詛咒自己吧?
管他呢!
他醉無眠堂堂天下風流之榜首,能為一個男人放棄整片森林?
能成天被對方摁在床上往死裏壓??
搞笑麼這不是?
傳出去,叫他麵子往哪兒放?!
這般想著,醉無眠折扇一合,往脖子後麵一塞,逍遙灑脫地跟著袖香閣頭牌上了樓。
偏殿。
“身體棒”淒慘地嚎叫一聲,被人卷鋪蓋砸向窗欞,丟了出去。
接著。
念夭夭是被阿傾扛著,回到她半個月未曾踏入的主殿的。
隻是。
人剛進去,被扔在那張大到離譜的床上時,就覺遍體生寒,仿若掉進了個冰窟窿。
她目光一掃。
床頭火盆不知何時熄了。
床上厚實的狐皮撤掉了。
就連整個室內的暖爐、地毯,一切保暖物什。
通通堆在角落裏,淒淒慘慘的摞著。
念夭夭頓時眉心緊蹙,盯著俯身過來,雙手按在她身體兩側的阿傾。
“你這些天就是這麼睡的?”
她明明每天都有吩咐人,好生照顧他,務必保證寢殿裏暖和,不要凍著他。
那個照顧他的侍女…
每回回複她的時候,明明說他一切都好的!
“誰讓你把火盆滅掉的?誰允許你這麼不愛惜自己身體的?”
念夭夭不由火起。
怪不得剛剛摸他額頭,那麼冰涼!嘴唇白的,一點兒血色都沒了!
“阿傾身體好不好,教主知道。”
他一邊說,一邊單手解腰帶。
神情陰鷙得嚇人。
“教主還想再摸一遍?”
說著,腰帶已然解開,直接去捆她雙手。
“你!”念夭夭驚了一跳,“你別胡鬧!”
“我胡鬧?教主能讓那個狗東西上床,為什麼偏偏不允我?!”
“我沒讓,是醉無眠……唔!”
唇被他堵住。
是否是邪靈作祟,念夭夭恍然有些辨不清,他太生氣了。
強勢,霸道,又凶狠。
直接吻得她暈頭轉向。
大手肆虐似的。
又帶著刻意的扌兆逗,念夭夭身子一下子就軟成了水。
他要做什麼,已然不言而喻。
當初說好了,隻一條,不許上床,可他現在滿腦子都隻有上床這一件事!
還這麼粗暴的,想強上!
念夭夭就算可以考慮跟他…這會兒也是被他氣得要瘋!
手被他捆住,她內力一震,那腰帶也就斷了。
她抬手朝他後頸劈去。
他卻早有警覺似的。
一把將人撈起。
“不許上床,阿傾沒忘。”
將人打橫抱起,他大步朝外殿而去。
“軟椅上可以,地毯上也可以,教主喜歡哪裏?還是說,外麵草坪上?”
念夭夭……
斷章取義,強詞奪理,精蟲上腦!
念夭夭被他摁在外殿那張巨大的虎皮座椅上,他強勢地覆上來。
念夭夭膝蓋一頂。
他悶哼一聲,攔手勾住她的腰。
“噗通!”
兩人從座椅上滾落了下去。
生怕她摔痛,他一把將人摟住,自己被壓在地毯上。
“好,教主喜歡在上麵也可以。”
“可以個毛線!”
“不喜歡?那阿傾跟教主換。”
他一個翻身將人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