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厲遲衍所知,唐家似乎和杞夏有些瓜葛,隻是具體的細節他並不清楚。
不過從杞夏之前的反應來看,她對唐家應該是沒什麼感情的,就是拿不準是不是氣話。
“別急著爭自己是主謀還是幫凶,我不是法官,這些話你們可以留著跟我的律師。”
好不容易見著杞夏,厲遲衍沒時間跟他們扯誰對誰錯,在他眼裏,楊心蕾和唐覓晴都一樣該死,再怎麼求饒也沒用。
可惜楊心蕾並不懂得杞夏在厲遲衍心裏的分量,她愛玩,男朋友也換得很勤,覺得杞夏能攀上厲遲衍,不過就是皮肉生意,沒兩把刷子,又怎麼可能無緣無故入得了厲遲衍的眼?
憤恨之下,也顧不得來之前楊父多番囑托,張口道,“厲總,你這麼護著這個女人,肯定不知道她都背著你幹了什麼事吧?”
楊母一看不好,趕忙要上前將人拉住,卻被楊心蕾一把甩開,不顧一切地道,“她在學校裏跟很多男的都不清不楚,眉來眼去,還背著你交了好幾個男朋友,每收不同男人送的花,她和你在一起,不過是為了錢而已!”
厲遲衍繃著嘴角,表情談不上好看,任數眼睛一瞪,就算楊心蕾的都是真的,也不能當著厲總的麵這麼,這不是存心讓他丟臉嗎?
楊心蕾越越委屈,眼淚都流出來了,“上次在會所,把朱朱打暈的人也是她,她不就是會裝可憐嗎?”
自從聽杞夏會拳腳功夫後,楊心蕾越想越不對勁,上次朱朱那件事,肯定是杞夏動的手腳,還害得她被會所除名,讓人看笑話。
任數狠狠地咽了下口水,大姐,你可別了,還嫌自己死得不夠快啊?
他悄悄去看厲遲衍,剛才那股怒意已經被人壓下去了,擔心再出事端,任數連忙解釋道,“楊姐,這你就誤會了,花是我們先生送的,可不是什麼不三不四的男人。”
杞夏眸子一眯,終於破案了,那束花還真是厲遲衍送的。
“厲總,她一個孩子能知道什麼,回去我肯定好好她。”楊母都被她笨死了,好好認錯不就行了,扯這些有的沒的?
然而這回,不管她得再多,厲遲衍都沒搭理,讓任數將人攔住,自己帶著杞夏離開。
在車上等任數的厲遲衍低頭理著袖口,神色冷峻,眼底透著一股寒意,“我就送一次花,是不是有點少?”
剛才楊心蕾可是,每都有不同的男人給杞夏送花。
猜到她多半是聽唐覓晴講的,裏頭誇大的成分不少,杞夏沒怎麼往心裏去,她以為厲遲衍應該不會蠢到去相信楊心蕾的話,愣了一下才,“我也就收過一次花。”
本來這種莫須有的事,杞夏都不怎麼喜歡理會,現在卻有點緊張,厲遲衍該不會真覺得她三心二意吧?還是吃醋了?
正想著要不要解釋解釋的時候,厲遲衍倒像是被人安撫住了,好整以暇地問杞夏,“這麼些,花應該開了。”
杞夏下意識地嗯了一聲。
“不帶我去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