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信?”墨染染語調微揚,神色淡淡的看向大漢。
“我不信!哪有公主會來這種地方!”大漢的聲音裏充滿了不可置信。
哪有公主如此野蠻不講道理,還闖花樓的。
這個時候,陶山從外麵走了進來,來到了墨染染的麵前,“公主殿下,想要逃跑的大臣已經被抓住了。”
墨染染瞥了眼臉色如同吃了大糞一樣難看的大漢,緩緩開口道:“把人帶過來。”
很快,便有禁衛軍將逃跑的大臣給帶了過來。
“微臣,參見公主殿下。”眾大臣們互相對視了一眼,跪下行禮。
墨染染掃了眼跪在地上的大臣,這些人都是看到墨染染來了,心虛試圖想要逃跑的人。
不過剛出花滿樓,就被守在外麵的禁衛軍給抓了個正著。
“你們都出來吧,躲著也沒用,我知道你們在人群裏,別讓我一個個過去逮你們,丟人。”墨染染掃了眼人群。
應該還有不少大臣躲在人群中,試圖蒙混過關。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人群中並沒有人站出來。
“我最後再警告一遍,不出來的,就別怪我無情了。”墨染染冷冷的聲音在花滿樓裏回蕩。
又過了一會,陸陸續續站出來幾個大臣。
墨染染再等了一會,見沒人站出來,便對陶山使了個眼色。
陶山會意,讓手下挨個檢查人群以及放房間。
這一番檢查下,還真檢查出三個始終躲著不肯出來的大臣。
三個抱有僥幸心理的大臣看著他們麵前的墨染染,行禮道:“微臣,參見公主殿下。”
“你們眼底有我這個公主殿下嗎?”墨染染淡淡掃過那三個人,眸子微閃,眼底劃過一抹幽光。
其中一個大臣開口道:“微臣不敢。”
但墨染染根本就沒有從他眼裏看出有任何不敢。
“你以為你們是老臣,我就不敢對你們出手了嗎?身為老臣,卻帶頭來這花滿樓尋.歡作樂,你們也真是給我慕國長臉。”這三個都一把年紀了,竟然還耐不住寂寞,也真是可以的。
大臣乙開口道:“皇上都沒有明令禁止不允許大臣來花樓,你一個黃毛丫頭有什麼權利在這裏教訓我們,我們不過是閑暇時間來這裏放鬆放鬆,又沒有耽誤國事,也沒有給皇上添麻煩,為何不能來這裏?”
“呦嗬,你們三個還來勁了唄。”自從上次禦書房他們冒死進諫被她跟墨緋夜的弄黃了之後大臣們看見她都是繞著走,很少有這種正麵剛的人出現了。
“我們沒有來勁,我們隻是在同公主殿下理論。”大臣丙一副我沒錯,我也不怕的樣子。
眼神冷冷的掃過這三個大臣,摩爾恩不緊不慢的開口道:“可我現在不想跟你們理論,隻想辭了你們的官。”
“就憑你?”大臣甲一臉不屑的看著墨染染。
在他眼中,墨染染就是個沒有長大的孩子,根本夠不成任何威脅。
墨染染看著三人,一字一句的說道:“哎,還就是我,三位大臣年歲大了,這人哪,一到了一定的歲數,體力就跟不上了,白天再這麼忙碌,晚上哪有精力努力呢。所以啊,從明日起,三位大臣就在家好好養身子,朝堂上的事情就交給其他年輕的官員去做吧。”
“你不過是個公主,有什麼權利卸我們的官職!”一聽墨染染要卸他們的官職,大臣們瞬間怒了。
“就憑父皇寵我,就憑我是主,你是臣!”冰冷的聲音如同冬日的寒風,將花滿樓的氣氛降到了極點。
“我要狀告皇上,告你亂用職權,陷害忠良!”大臣甲情緒異常的憤怒,說話的時候,嘴邊的胡子都在跳動。
“嘖,這腦子,我都說父皇寵我了,你就是告到父皇那邊,父皇也不會站在你那一邊的,所以啊,別白費那個力氣了,乖乖的,說不定我還會給你們點麵子,若是不老實,你們那些家底我可都知道,要不要我給你們抖出來?三位忠良?”在說忠良的時候,墨染染刻意加重了語氣。
墨染染的話剛說完,三位大臣的臉色都不太好了。
來這邊的大多都是富商,因為花滿樓的姑娘一晚上的價很高,這裏的茶水啊,點心也都不便宜。
做官看起來風光,其實月俸並不多,偶爾來一次還可以,若是想要常來,那點月俸是在這裏消受不起的。
所以能來這裏的官員,或多或少身上都不幹淨,若是幹淨的大臣,就算手裏頭有些銀子,也不會來這種地方。
墨染染的話正好擊中他們的死穴上,三位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有再開口。
正所謂做賊心虛,做了虧心事的他們,聽完墨染染的話,根本就不敢與墨染染正麵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