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搞清楚了嗎?到底是怎麼傷的?肖曉夢為什麼要把他的傷勢說得這麼嚴重呢?”
“這也正是我納悶的地方,難道他們發現了什麼?或者這個警察進到醫院另有目的?”
“管他呢,實在不行,你就先把他做了,別再出什麼岔子,你說呢?”
“那這樣,一會我安排護士給他換藥的時候,我在他的藥裏給他再加點東西,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他送上西天,省得麻煩!”
“現在這個時候,一定要千萬注意,切不可暴露了身份,我感覺他們好像已經開始注意這裏了,反正還有明天一天,後天等鋤頭的電報發出以後,我們就可以全身而退了,這裏不能再待下去了,否則,早晚會出事的,對了,走之前,要把姓肖的解決了,這個女人不能再留著了!”
“我都準好了,你放心吧!那就這樣,我先回去,我剛才跟護士說了,一小時後給那個警察換藥,我現在去給他重新配藥!”
安昌華聽到這,心中一陣緊張,他輕輕的挪開腳步,快速離開。
回到病房的安昌華腦子裏回想著剛才聽到的對話,這一刻,安昌華知道剛才的這位醫生是要對自己下手了。看看手上表,離換藥時間還有二十分鍾,這二十分鍾裏自己務必要想出一個辦法,既不能讓他們發現自己已經有所察覺,又要讓他順利的把藥給自己換了。可是一旦換了藥,自己可就麵臨著生命危險,那該如何度過這一關呢?
當護士告訴他已經給安昌華換完了藥之後,嚴方舟心中一塊石頭落地,於是他躺在辦公室的床上,安心的睡去。
清晨,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照射到房間裏,嚴方舟伸了個懶腰慢慢起來,看看手腕上的表,已經是早上七點多了,走廊裏不時傳來護士門的說話聲。
嚴方舟擰開水龍頭洗了一把臉,用梳子把頭發梳理得如同牛舔過一樣。穿好白大褂,拿起聽診器和病曆本,嚴方舟推門走出去,直奔肖曉夢的辦公室而來。
剛剛穿過走廊,就看見肖曉夢一身白衣站在門前看著他笑嗬嗬的問:“嚴大夫,該交班了吧?”
“肖大夫,來得可真早啊,我正要找您呢!”嚴方舟笑著說。
“那我們現在去查房吧,查完房,您就可以回去休息了”肖曉夢說。
“那好,現在就去查房吧”
“那個公安同誌昨晚上沒事吧?”
“我讓護士給他換了藥,又觀察了幾次,沒設麼大礙,你放心吧,我們現在就先去看看他吧”嚴方舟邊說邊看著肖曉夢。
肖曉夢點點頭:“剛剛公安局還來電話問他的情況呢,那我們現在就過去吧”
嚴方舟點點頭,慢慢把手塞進了上衣口袋中,肖曉夢跟在他身邊,帶著昨晚值班的三個護士一起走進了安昌華的病房。
進到房間後,嚴方舟故意向後退了一步,把肖曉夢讓在了前麵。肖曉夢走到安昌華床前扭頭看著護士笑著問:“他怎麼樣了?”
護士走過來,看著閉著眼睛躺在床上的安昌華說:“一晚上睡得特別安靜”
“量一下體溫,看看血壓”肖曉夢說。
護士答應著拿出體溫計,嚴方舟又向後退了一步,站在了門前。看著護士走到安昌華床前輕聲呼喚著:“安同誌,安同誌”
當安昌華睜開眼睛的那一刻時,嚴方舟差一點坐到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