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們她竟波瀾不驚,而且還順手幫我們叫醒了杜曦衡,杜曦衡醒過來看到我們竟一臉的驚慌,一邊喊著:“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木楊。”一邊不知是遮著自己還是穿衣服,各種手忙腳亂。
僵持間,那女人已經神態自若的下床,穿衣服,而我和木楊則是驚呆了,這第三者當的竟然如此的理直氣壯?那時候我一直拉著木楊,木楊了愣了半天,終於從牙縫裏擠出了三個字,“分手吧。”
拉著我,轉頭就走。
在樓道裏,我們還能聽見杜曦衡喊木楊的聲音,直至我們聽不見為止。
一出公寓,木楊就抱著我大哭,我拍著她的背,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她。她哭了一會兒就拉著我往公路邊走。
她一邊走一邊抽泣,“他怎麼能這樣,他這樣怎麼對得起我!我這麼相信他,我對他這麼好,我現在想想我好傻!”
“木楊,你別生氣了別難過了。”我發現我學了這麼多年語文,到頭來竟然連一句正八經兒的安慰人的話都說不出來。其實我覺得我應該站在木楊這邊大罵杜曦衡渣男,可他畢竟是木楊喜歡過的人,我這樣做不知道會不會惹的木楊更傷心。
我是為了讓她不難過的,不是讓她繼續痛苦的。
就在這時來了一輛出租車,我們剛要上車,杜曦衡追了上來。他拉住木楊,氣喘籲籲,“木楊,你相信我,事情真的不是你看到的那麼簡單,你得聽我解釋!”
“杜曦衡你還追出來幹什麼!”我忿忿不平。
杜曦衡看都沒有看我,一點不想搭理我的樣子,隻是一臉著急的看著木楊。我歎了一口氣,他們的事情我真的插不進去手,隻能幹著急而已。
“有什麼好解釋的杜曦衡,我終於明白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了,你就是一個肮髒的人,我看不起你!”木楊一邊一字一句的倔強的說著話,一邊抹著掉下來的眼淚,忽然意識到自己手裏還攥著杜曦衡家裏的鑰匙,接著她自嘲的一笑,“今天是你生日,也是我給你過的最後一個生日,生日快樂。現在請你放開我。”
然後她把鑰匙扔在了地上,狠狠的掰開緊緊握著自己的手,決絕的拉著我上了公交車,“杜曦衡,我們再也別見。”
“餘木楊!你為什麼不聽我解釋!”
我們上車後還能聽到杜曦衡越來越遠的撕心裂肺的喊聲,也就是那時,木楊終於抑製不住自己的情緒,靠在我懷裏嚎啕大哭,泣不成聲,“我不能接受……他……他睡別的……女人,一點……都不……都不能能。”
“想哭就哭吧。”我拍著木楊的肩膀安慰她,自己心裏也是說不出的壓抑,“但你不能一直為了那樣的人難過。”
事情就是這樣,在我看來杜曦衡就是理虧,所以他現在憑什麼理直氣壯在這裏衝著木楊大喊大叫?
“杜曦衡,你身為一個公眾人物就不怕自己上新聞嗎?”我狠狠的開口,“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我們誰沒有脾氣,你喊什麼喊!”
聽完我的話,杜曦衡冷漠的掃視了我們一眼,“上新聞?我一點都不在乎,我也不想跟你們廢話。”然後他伸手拉住了木楊,眼神裏似乎帶著冰刃,“你跟我來!”
“你放手!”我喊著,霍臻也十分的氣憤,“杜曦衡你幹什麼!”這時薑緒涼也緊緊的拉住了木楊,“放開她!”
場麵一度失控……
“我跟她的事你們不要插手。”杜曦衡的語氣依舊十分的凶狠,連帶眼神。
一直沉默的木楊這時回頭看了看我們,最後目光停在了薑緒涼的臉上,“沒事的教授,先放開我吧,他不會對我怎樣。”
這時薑緒涼才慢慢鬆開了手,我們就眼看著凶神惡煞的杜曦衡拉走了餘木楊。薑緒涼回頭看了我們一眼,語氣淡定,“你們去把賬結了,我先跟上去,放心。”
“好。”我點了點頭,語氣很是擔憂,“薑教授您一定要看好杜曦衡,你看他那狠毒的樣子,我怕他會對木楊做出什麼事情來。”
“對,拜托您了,我們結完賬就趕過去。”薑緒涼說了聲好,馬上跟了上去,霍臻這才拉著我離開去結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