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鈺看著封天逸認真的樣子,忍不住在心裏腹誹,她特別的可多了去了,最特別的也就是她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了,可她卻永遠都不會說出來。
白鈺佯裝吊兒郎當地樣子,笑道:“攝政王這可說笑了,這裏可誰都比不上攝政王特別呢。”
封天逸愣了下,反應過來後沉了臉色,無奈又煩躁地揉了揉自己的眉間。
他今天也是奇怪,怎麼總是想著白鈺這個女人呢?她於他其實隻是一顆棋子而已,對棋子上心可不是一個好的現象。
封天逸歎了口氣,覺得有些疲憊,自己多年來心早就被那些人練得刀槍不入,無論是什麼事情都難以擾亂他的心緒,可現在,白鈺卻能夠輕而易舉地擾亂。
難道他喜歡上白鈺了嗎?自己想法被封天逸否定。
或許白鈺對他來說,隻是一個寂寞時的玩具,而這個玩具偶爾展露出來的樣子,讓自己覺得有趣罷了。
可這對封天逸來說,依舊是是新奇的,更是,恐懼的,因為這就證明自己有了軟肋。
封天逸快速收拾好自己的情緒,很快就變成了之前那個冷酷無情的攝政王,而不是一直想著白鈺的那個封天逸。
“的確。”封天逸冷聲道。
白鈺對於封天逸的一秒變臉表示地十分理解和接受,甚至還有些開心。
因為封天逸剛才奇奇怪怪的樣子讓她覺得有些不安,特別,奇怪的一種感覺。
“那攝政王能夠回答哀家剛才的問題了嗎?為什麼今天那麼奇怪?”白鈺又重新問出了這個問題。
封天逸抬頭,看著白鈺,勾了勾唇,笑道:“因為本王有件疑惑的事情不能得到解決和答案。”
哦,這可新奇了,什麼能夠讓封天逸覺得麻煩覺得不能解決呢?白鈺來了興趣,就直直地看著封天逸,好奇地問道:“哦?不知道是什麼事情能夠讓攝政王如此擔憂思索呢?可否說出來讓哀家聽聽?”也讓我樂嗬樂嗬。
封天逸端起麵前的茶杯喝了口茶,麵帶笑意,道:“太後娘娘想知道?”
“這……”白鈺看著封天逸那戲謔的眼神時,卻有些不確定了,要是她說想的話,封天逸要她做些什麼怎麼辦?
她可是剛剛不久前才跟北寧說好了,要幫助北寧對付封天逸的,不過,好像也可以不幫,但必須冷眼旁觀。
想著,白鈺眼珠轉轉,也端起了茶杯,眯著眼睛看著封天逸,道:“哀家可沒有什麼讓攝政王感興趣的東西呢。”說完,白鈺頓了頓,又道,“哀家也不是什麼有趣的東西。”
封天逸很不給麵子地笑出了聲,道:“太後娘娘可真是妄自菲薄啊。”
白鈺不說話,抿了口茶。
封天逸看到白鈺那悠閑的樣子,停止住了笑意,說道:“本王的麻煩是,本王看上了一個女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將此人帶走比較合適些。”
白鈺聽到這句話後愣了,呆呆地看著封天逸,反應過來後有些狐疑地問道:“喜歡的女子?”
“隻是有趣些罷了。”封天逸眸光暗了暗,朝白鈺笑道。
白鈺忍不住就聯想到了她自己,封天逸可是時常說自己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