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白鈺安慰著自己,麵上依舊維持著有興趣的樣子,繼續問道:“那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那麼幸運被攝政王看上呢?”那姑娘肯定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她嘛……”封天逸故意拉長聲音,看見白鈺那好奇的樣子,嗤笑了聲,道:“不可能是太後娘娘,太後娘娘且放心吧。”
“你!哀家也沒說是自己!”白鈺忽然被這樣一說,頓時就生氣了起來,道,“攝政王可別胡言亂語了。”
封天逸笑了聲,微微按住自己跳動極快的心髒,待它平息下來後才開口道:“是王美人。”
“王美人,王……”白鈺頓時瞪大了眼睛,看著封天逸。
難道他知道了王月影是北寧的人嗎?怎麼忽然說看上了王月影?
“怎麼,十分驚訝?”封天逸勾唇冷笑,看著白鈺微眯眼眸,道,“看起來太後娘娘似乎對王美人有什麼偏見呢。”
“沒什麼,隻是因為漠兒有幾分喜歡那王美人罷了。”白鈺反應過來後立刻恢複了原本的樣子,漫不經心地說道,手卻不自覺地微微摸著茶杯邊緣。
這是白鈺慣常思考的小動作,封天逸的目光暗了暗,道:“雖然是皇上的妃子,但皇上還未成年,現本王好不容易看上一個,向皇上討要,皇上也未必不肯,太後娘娘不必擔心。”
白鈺笑了笑,沒有說話,隻是有些想回自己的寢宮好好想想接下來北寧要做的事情以及封天逸到底要怎麼應對,他為什麼要說自己看上了王月影,他到底看出了什麼,想要做些什麼?自己到底能不能在裏麵獨善其身,甚至是逃出宮去呢。
而關於先秦秘寶又該怎麼處理,出宮後要跟先秦族人回合嗎?要光複先秦嗎?可先秦秘寶卻是一個致命的誘,惑。
一個個問題圍繞著白鈺,讓她覺得喘不過氣來,同時,她陷入沉思之前卻又沒有注意封天逸的神色。
那是一種及其恐怖的神色,像是發現了什麼令他惱怒的事情。
封天逸看著白鈺深思的樣子忍不住冷笑了聲,忽然坐過去一把把白鈺的下巴掰了上來,在白鈺還來不及反應之前,深深地吻了下去。
那充滿著霸道,惱怒,氣悶的吻,似懲罰般地吻,讓白鈺險些透不過氣來。
最後,還是封天逸先放手,他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白鈺,說道:“太後娘娘在本王麵前似乎失神得太過了些。”
說完以後,白鈺氣惱地看著他,想開口說話,卻被外麵傳來的敲門聲所打斷。
“攝政王,皇上請您過去書房那邊。”
“嗯。”封天逸應了聲,冷冷地看了白鈺一眼,就走了。
門嘎吱響起又關上,隻剩下滿身氣惱的白鈺在原地恨不得將封天逸碎屍萬段。
白鈺在原地平定了心情後,摸了把自己險些被咬破的唇瓣,暗罵了聲混蛋後,就走了出去。
“跟皇上說我先回去了,讓他早點休息。”白鈺對守門的小太監吩咐道。
“是。”小太監點頭。
白鈺嗯了聲就帶著一直站在門口的歡兒回了自己的寢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