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那我說的也沒錯啊!”謝青據以力爭
“你說的沒我詳細!”
“詳細你個大頭鬼!”
“那你倆需不需要打一架啊?”段凝雙手環抱看著她們吵
“不需要!”那一個速度變得,又低下頭,變成了知錯就改的好孩子
“今兒天氣好,你們兩個把幾個姐妹房間的被子都拿到院子裏去曬曬吧。”段凝雙手背了身後,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似乎讓謝青和靈砂讀懂了段凝眸裏的意思:曬被子,抄醫書二選一
“不就曬幾床被子嘛,多大點事兒。我們這就去。”同感,隻要不抄書啥事好商量
臨走時,謝青又似‘不知死活’掩著門扇幽幽問了這麼一句:“那您這房間的被子要曬不?”
明知故問,屋裏這不是有人躺著嘛?!
段凝轉身,沒有開口隻用眼神在交流:再說一遍。
掩門的謝青比了個‘OK’的手勢,扯著靈砂的衣袖,拔腿就跑……
段凝搖首輕笑,真是又氣又無奈。
一時間,她的臥室,寬大的空間,剩下段凝還有正昏睡著的朱棣。
她沒有靠近,就這樣駐足原地,隔了幾步路還有一張茶幾的距離,望去床榻上的他。
想走近?卻又感覺步子怎麼也邁不開似的,或許她覺得離他這個距離才是最安全的。
良久,沉默。寂靜,安詳。
微風從窗外襲來,吹動了珠簾發出叮叮作響的鈴聲。還有朱棣不知是昏著還是睡著發出的微微呼吸聲……段凝似乎都聽得見。
珠簾舞平樂,塵緣飛花。窗外幾許清風?繞花水月,吟一闕歲月靜好。紅塵際遇,浮華淺看,淡意滄桑……
不知過了多久,直至夢依帶著任妃同朱能禪心來的時候,段凝始終無靠近床榻一步,選擇坐在茶幾處品茶。
“段姑娘,許久不見,近來可好?”任妃淺淺一笑淺淺一問
能夠無恙坐在這裏就是好。
她客氣的問候,段凝亦是客氣的回答一句。
“段姑娘,我家王爺怎麼樣了?”禪心念主心切,自從她跟在王爺身邊兩年以來即使上戰場主子也不曾受過傷。如今卻是為了見過幾次麵的女人如此傷痛,禪心有憂也有愁,王爺實在對這個段姑娘太不一般了
“服了解藥,隻待蘇醒就是。”段凝轉首回道禪心
那就放心了,主仆三個鬆了一口氣。
任妃是真心感到欣喜,看來她是有些擔心過頭,關心則亂了。這樣也好,即使那顆魔丸派不上作用也無妨,當是藥膳給他補補身子也好。
“那真是謝天謝地了,王爺吉人自有天相。本妃也要多謝你們幾位搭救了王爺,待王爺醒來本妃定請王爺酬謝各位。”伴著話語微微欠身,如此禮數周到,儀容有方
“任妃娘娘言重,我們隻是舉手之勞罷。”段凝回禮,不鹹不淡的說話
舉手之勞?怕是沒那麼簡單吧?在聽朱能講事情經過之時,明顯忽略了燕王是怎麼受傷的那一部分。那會兒心切,如今想來王爺竟在這裏療傷,想必燕王中毒與這段姑娘脫不了關係?
既然他們沒有同她提起,那麼她自然也‘裝傻’一次。
“段姑娘果真是淡泊名利之人哪。”思緒一轉,桃粉紅妝微微一笑
隨即又命禪心將帶來的幾件王爺的衣物放好地方,交代了兩句。
稍時,紫魅在客房根本就沒什麼心思休息,這不又過來了。
兩個女人皆是心係燕王,在此時此地碰麵。
“紫魅見過任妃娘娘。”媚紫寇丹覆指微微福身,其實第一眼得見任妃在此,她閃過一絲驚奇後便是不悅。這朱能是怎辦事的?不僅讓她知道主子受傷還將她帶來,若是走漏了消息看他如何謝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