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昨夜的記憶(1 / 2)

眾人不明所以,這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隻有心照不宣的燕王同朱楨知曉。

燕王風輕雲淡揣著這一分‘明知故問’向楚王問清緣由後方知:昨日未時西街又有一名男子斃命,死者曾於上午在言墨酒樓醉酒鬧事,後被人一刀刺進胸口流血至死。同樣有人證指認凶手就是言墨酒樓的段凝段姑娘!!

“不,不可能……不是我殺的……”花芝驚措,不可置信緊忙為自己辯解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昨日上午她扮成段凝在酒樓的時候是有那麼一個男客官借酒裝瘋被她們幾個轟了出去,可是那人死了又關她什麼事兒?!

“那你說昨日未時左右你人在何處?”朱楨‘刻意’地問道一句

未時?那時候似是她在跟真段凝攤牌!可惡,這要她怎麼解釋?若是實話交代那豈非‘此地無銀三百兩’,不打自招自己不是段凝而是那個通緝犯花芝嗎?要是不招的話,那麼此時的殺人罪名可是背定了!該如何是好?

花芝麵上哪還有方才的得意揚揚,如今她是進退維穀,前麵是斷橋後麵是懸崖,走哪兒都是死路一條!

唯今隻有最後一個辦法了打‘感情牌’,她現在還是帶著段凝的皮囊,相信燕王定然不會袖手旁觀的?

打定主意的花芝扭頭便向燕王求助:“王爺,您相信我嗎?我真的沒有殺人,您要救救我啊。凶手指不定就是上次假扮我的人再次犯案殺的,王爺你要相信我哪……”媚眼流光楚楚可憐看著朱棣

此時此刻,這個女人為了苟活居然還能如此狡辯,如此利用段凝的身份低聲下氣地為自己求活路。一雙深幽的眸子像是要將花芝內心深處最陰暗的角落探清看透一般,冷冽已染了殺氣。

真是玷汙了這一張皮囊,她連段凝的一根頭發都比不上。

“你若不說出事情原委,本王也幫不了你。”朱棣抽開了花芝緊拉著他的衣袖,就是要把她逼到這個地步,他又怎會出手相救呢

“不是的王爺,你不能不管我啊,要相信我不會殺人的啊……”……

“來人,把她抓起來,暫時押回大牢!”朱楨發話

花芝被官兵拖走時的求救和呼喊聲頓時成為了寂靜的花園中一道不可忽視的風景……

這是演的什麼戲碼?若她真是花芝便不應該再有凶案發生才是?莫非……

任妃心思輾轉最終目光落去了燕王身上,他依然麵上淡然除了掃過被帶著的花芝背影流露出的一抹厭惡。看來她沒有猜錯……

方才的好戲又是朱棣精心策劃的一個局,他早就識破了這個段凝的真麵目殺人案不過是幌子!她剛剛就奇怪了為何楚王曉得來燕王府抓人,還有所說的作案時辰讓花芝理屈詞窮。想來燕王是與段凝會過麵了!

燕王所做的一切又是為了段凝,為了替她揪出凶手。即使知道了花芝是在演戲,他也要將計就計讓她給假段凝賠禮低頭。王爺啊王爺,你一切都計算好了,為了段凝而算好的……

任妃深深的感到挫敗感,段凝還未出麵她就已經徹底輸了。因為朱棣的心早已經被段凝奪了去,她還能再拿什麼去比去爭?

委屈的淚水在一雙明媚的桃花眼打轉,千轉百回就是不能流出來,不能讓朱燕王發覺。默默的掩袖離開了花園,離開此刻足以令她窒息的地方。

朱棣轉身剛好看見了任妃寞落的背影,他知道方才讓她委屈了,可又能怎麼辦?他的心就隻有這麼點,從前裝滿了江山社稷;如今心中那唯一一塊淨土也已經被她占據,再也盛不下任何一個人了。

縣衙大牢這陣子可熱鬧了,老有人進進出出,這回總算是逮對人了!

可這個女人似乎也有些冥頑不靈自被押進來有一個時辰了,從未間歇來回呼喊著同一句話:“來人啊,我要見燕王殿下,我是冤枉的……我沒有殺人哪……”

花芝這腦袋還真有點中看不中用的意味,有時間在裏麵喊卻不會動動腦子細想,她怎麼就會落到這裏來了?

許是事發突然來不及細想,許是她的確自視過高,以為自己做的事都天衣無縫?

喊了這麼久,這婆娘怎麼還不閉嘴呢?

周邊關著的人販十分不滿,好好的清夢自這個‘瘋女人’關進來便被打破了!

剛開始是有犯人罵罵咧咧跟花芝‘理論’,隻可惜正在火頭上的女人是惹不得的。要不是她還企圖演‘苦肉計’,這道破牢門豈能攔得了她,早就過去揍死那些多嘴多舌的‘流氓痞子’。

不過還算花芝運氣好,謝青牢房不在這邊,否則要讓她知道了‘凶手’抓到了關在大牢,那她在這牢房裏麵可有一陣子‘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