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楚也道:“夫人,我覺得冬月說得對。”
她笑,她的這兩個丫頭,真是心裏有她,敢與她一起,還說她們此次的對手是三公主。她們可知道這位三公主背後的權力有多大?
白小玲問道:“冬月、劉楚,你們可知這位三公主的來曆?”
冬月道:“她是太後的女兒。”
劉楚道:“太子殿下是她的同母哥哥。”
冬月又道:“她的舅舅雲騎大將軍手握東黎三分之一的兵權,鎮守在東黎與西城邊境。”
看來這她們對於赫連鈺的了解並不比她少,她問道:“如此,你們還敢說三公主是敵人嗎?”
冬月上前一步,她說道:“可就算她是東黎最尊貴的公主,她也不能這樣隨便破壞別人的家庭,將軍已經有夫人了。”
劉楚也道:“我也覺得夫人和將軍這樣極好,不想別人摻和入將軍與夫人之間。”
白小玲聽了她們的話,她很是滿意,看來冬月和劉楚和她一起生活久了,竟然也在潛移默化之下,讚同一夫一妻製。
“三公主的事情,你們不要參合,我自會處理。”
汴城百姓對於這位三公主的評價,她是汴城的第一才女,才藝雙全,美貌無雙,德藝雙馨。
不過她卻覺得這位三公主心思頗重,表裏不一。
花纖楚可被她害得痛苦五年,險些想不開,如今她明知沈琮青家中有一個懷孕妻子,卻還千裏迢迢死皮賴臉地跟著他來了春水村,試圖迷惑他。
但是她已經為沈琮青的正夫人,三公主就算最後讓沈琮青娶了她,三公主的地位也不可能有她高。
隻有她不在了,三公主才能成為沈琮青的正夫人,而三公主是甘願居於人下的人嗎?她看她不像,所以三公主不是想沈琮青休了她,就是想她在其它途徑中消失。
白小玲輕輕撫著自己的肚子,她可是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沒過一會兒,吳順便和幾個親衛一起,將幾個飯菜送到了白小玲的房中,“夫人,將軍說了,讓你們先吃,他有事,晚些回來。”
吳順也有些不明白,今日夫人帶來的酒肉甚好,而且飯都已經做好了,沈琮青卻帶了一些幹糧和近五十親衛上了山。
他沒對他說具體要上去做什麼,隻是讓他和其餘的近三十名親衛留下來保護夫人和三公主。
白小玲坐在凳子上,他這麼著急帶著親衛出去,那就是說他對於那件事情,心中已經有了苗頭。
她坐下以後,看向冬月和劉楚,道:“這裏不是在將軍府,你們去將左傾叫來,我們都坐下一起吃飯吧!”
白小玲話音剛落,就從隔壁傳來赫連鈺的叫罵聲,“這些東西都是白小玲今日送來的?”
梅香怯怯說道:“是。”
嘭......
是瓷碗破碎的聲音,赫連鈺又摔了碗,她吼罵道:“我不吃她帶來的東西,去給我重新做。”
“公主,沈將軍這次所帶的糧草已經空了。”
“本公主就餓著,就一直不吃飯,若是本公主餓出一個好歹,父皇和母後還不要了你的腦袋。”
聽著隔壁屋赫連鈺的那些話,吳順搖了搖頭,說道:“她還以為這裏的房子與她皇宮之中的房子一樣,隻要關上門,她在裏麵說了什麼話,別人都不知道。這位三公主,嗓門大脾氣壞,說話全靠吼,每次在房內打罵梅香以後,出門又是一副正兒八經的樣子,看著正是惡心。”
白小玲卻是想不到,這樣的話是從吳順的嘴裏說出來的,她說道:“吳副將,小心隔牆有耳。”
“夫人請放心,雖然這些土房的隔音不是很好,但是像我們這般正常講話,外人也是聽不見的,特別是像三公主這般不會武功的人,更是聽不見。”
反正無論他說了三公主的什麼壞話,隻要不是三公主本人聽見,其它人聽了,隻會心裏痛快。
說到這裏,吳順就有了一腔話想要對白小玲說了。
“夫人,那三公主的心思,我們整個親衛軍都知道了,但是你可千萬不能讓三公主進將軍府的門。”
“呃?”赫連鈺真就到了連吳順都討論她的地步了?看來這段時間,她在沈琮青的身邊,沒少作妖。
吳順歎息一口氣道:“哎!對於這位三公主,我真是一言難盡,總之隻要夫人待在這裏幾天,便全部知曉了。夫人,若是沒事,我先下去了,有事記得叫我。”
“好。”
吳順出去以後,梅香就如同見到救星一樣,朝著他跑了過來。
她急得快哭了,“吳副將,我該怎麼辦?公主不吃沈夫人帶來的食物做的飯菜,她若餓壞了,我就活不了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每次看見梅香被赫連鈺欺負哭了,就對赫連鈺越想越氣。但是她是三公主,他不能將她怎麼樣,但是心中憋的氣,一日比一日多了。
他掏出一塊帕子給了她,說道:“擦擦,臉都哭花了。”
梅香接過帕子,這段時間與他相處久了,也自然了,對於吳順對她的照顧也成了坦然接受。
她一邊擦著眼淚,一邊道:“這事我真不知道怎麼辦?我想出去給公主買些食物回來,可是她這次出宮就帶了我一個宮女,我真是害怕我一走了,公主沒人照顧。”
“好了,別哭了。她若不吃,就讓她餓著,餓一個兩三天,她就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