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院裏進了房,蘇薄一邊攻城略地片刻不停,所至之處,所探取到的她的全部甜蜜,統統據為己有。
他聽見她在纏綿蝕骨地婉轉輕叫。
他愛極了她的這反應,咬著她的耳朵,灼熱的氣息盡往她耳中鑽,鑽得她骨子都酥軟了。
他道:“確定還想要,明日不一定起得來。”
話雖這般說,可他行動上絲毫沒有要收勢的樣子。
江意摟著他,意亂情丨迷地親他,呢喃道:“想要啊……”
蘇薄無所顧忌,極力與她盤桓糾纏。
翌日江意醒來,剛動一動身,那股子酸痛的勁兒襲來,讓她不由抽了一口氣。
感覺身體像遭什麼碾過了一般。
黏黏糊糊,動一下便有暖流湧出,夾雜著事後的氣息,仿佛將她身子灌滿了似的。
她正茫然,蘇薄便推門進來,見她醒了,道:“是先沐浴還是先吃飯?”
江意轉頭一看見他,霎時昨晚的記憶全部湧入腦中,她臉就不爭氣地紅了,直冒熱氣。
她又沒失憶,但昨晚甚是瘋狂,一直纏著他要。
以至於她沒臉看自己,滿身都是他留下的痕跡。
應江意的要求,嬤嬤送水進來,他先抱她去沐浴。
隨後綠苔將飯食送到門邊,蘇薄端進來擺上桌。
江意泡在浴桶裏,看著他擺膳的光景,不由問道:“你怎麼還這麼精神?”
這種事難道就她一個人累,他都不會感覺到累的嗎?
蘇薄道:“今日我也起遲了,隻是比你先醒。”
江意愣了愣,問道:“現在什麼時辰了?”
蘇薄回眸看她一眼,道:“剛到酉時。”
江意:“……”
江意扶了扶額,酉時了?酉時一過,天都要黑了,那她豈不是白天都睡過去了?
江意緩了緩,張了張口又想問,蘇薄知道她想問什麼似的,便先答她道:“我中午起的。”
江意默默無言。
她也很詫異,沒想到自己竟也有這般難纏的時候。
在一起這麼久,蘇薄像今天這樣晚起的次數是少之又少啊。
江意一邊有點慚愧,一邊心裏又莫名的有點快意。雖然今天睡了快一整天,但以往都是他讓自己起不來,今個自己也讓他起不來,也算揚眉吐氣了吧。
不過也隻是心裏這麼想,嘴上可沒臉這麼說。
她沐浴更衣完,與蘇薄在房裏一起用飯。
這算是晚飯了。
晚飯後,出房裏透透氣,隻見晚風和煦,霞光滿院兒。
綠苔和嬤嬤要去收拾床榻房間,江意有些窘,便索性躲去實驗室裏了。
來羨見她,戲謔道:“年輕人,還是要節製著點。不然你這點小身板,遲早被那大灰狼給掏空了。輕則疲勞嗜睡,臉色蠟黃,黑眼圈重,重則腰膝酸軟,腎虧體虛。”
江意:“……”
江意默默地走出實驗室,去院裏養睡蓮和錦鯉的大水缸前照了照自己,她才睡醒不久,一張臉精致小巧,又天真又嬌媚,麵上雖有些倦意,但還不至於臉色蠟黃、黑眼圈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