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薑豆豆替杜萍覺得可悲,杜萍覺得那樣蕩氣回腸的愛情,原來也經不起這樣一個小小的考驗。
“這是我自己的事情,你為什麼要插手?我不需要你幫我。”薑豆豆真的不想再和慕容禦扯上什麼瓜葛了,這資本家也不會平白無故的幫她,以後肯定會有大麻煩。
“你給我記住,你隻是我的棄子,在你身邊,無論親情還是愛情,都沒有回頭路。”慕容禦鉗住她的那隻大手一直沒有鬆開,這時候又加重了幾分力道。
薑豆豆忽然明白,慕容禦導演這樣一出戲,是為了讓自己和常洛徹底沒有複合的可能。
“你多慮了,大總裁,我和常洛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薑豆豆冷冷的說。
“女人都是拖泥帶水的動物,五年感情不是你這種智商的生物說放就放的下的。”慕容禦將一口煙霧緩緩噴薄在薑豆豆的白皙的臉上。
他的香煙從來不會嗆,但是薑豆豆忽然哽咽,如果今天常洛好言好語的和她說,她究竟會怎麼樣呢?現在連她自己也無法回答。
不過,現在沒有這個假設了,她和常洛徹底完了,常洛的麵目越來越可憎,永遠不想再看到。
這時候,兩輛警車往醫院方向駛去,應該就是阿修所說的報警的事情,杜萍很快就會被解救。
“你所有的目的都達到了,請停車,我要下車,我奶奶還在醫院等我。”薑豆豆心裏五味陳雜。
慕容禦的回答是,“我還沒有用午餐。”
“這和我有什麼關係?”薑豆豆覺得這資本家簡直不可理喻。
“稍後就知道了。”慕容禦不急不躁的說。
車子在午後的大都市裏行駛著,薑豆豆幾次想掙脫被慕容禦抓著的手腕都沒能成功,而慕容禦沒有再看薑豆豆,吸完香煙後,就拿出手機專注的看著上麵的文件,而那隻手像是長在了薑豆豆的手腕上一樣,始終不曾鬆開。
薑豆豆以為這個時候了,飯店餐廳什麼的都在午休,他大概又要帶自己去什麼別墅公寓之類的地方吃他的午餐,但是車子最後偏偏停在了海皇夜宴。
午後兩點的確是餐飲業午休的時間,但是沒有任何地方敢對慕容禦這樣說。
海皇夜宴值班的門童見到慕容禦的車子,立刻笑臉相迎,同時報告了胖經理。
胖經理正準備下班,接到這個消息,立刻帶著領班和迎賓小姐一直迎接到外麵的台階下。
阿修正打開車門,慕容禦正在下車。
平時都是慕容禦自己下車,今天有點小麻煩,因為他拉著薑豆豆,薑豆豆不想和他這樣情侶似的進入餐廳,但是又怎麼掙的過慕容禦,現在正十分惱火又不敢發作的站在車子外,狠狠的瞪著慕容禦,而慕容禦麵無表情。
“禦少,能大駕光臨,實在蓬蓽生輝。”胖經理遠遠的就一臉賠笑,看到了慕容禦拉著薑豆豆的手腕,卻視而不見。
薑豆豆不想上台階,硬是被慕容禦舉重若輕的拖上了台階。
“禦少,外麵陽光毒,請移步餐廳內。”雖然從台階到餐廳隻有幾步路,但是胖經理親自撐起了一把遮陽傘,為慕容禦和薑豆豆遮住了陽光,服務異常周到。
“我抱你進去?”慕容禦在薑豆豆耳邊低語。
在外人看來,就像情人之間的耳語一般。
“我自己會走。”薑豆豆小臉忽然通紅,進去就進去,這裏是公眾場合,不怕他有什麼不軌的舉動。
“禦少,去上次的包廂嗎?”胖經理請示,上次是禦少特別預定的,這次是臨時興起光臨這裏,胖經理一時之間還摸不準今天禦少的喜好。
“在大廳。”慕容禦吩咐。
胖經理看看慕容禦,再看看薑豆豆,忽然之間明白了什麼似的,親自將兩人引領到薑豆豆給薑老太太過生日的那張餐桌。
君子蘭將這裏圍繞,氣氛清雅,窗子外小花園裏的假山流水似乎衝淡了盛夏的炎熱。
阿修為慕容禦拉開椅子,胖經理親自為薑豆豆拉開椅子請她坐下。
領班將大紅燙金的菜單雙手呈上,慕容禦沒有接,一眼也沒有看,直接吩咐,“讓她點菜。”
“我?我已經吃過飯了。”薑豆豆感覺沒好事,該不會又要像早上似的想要撐死她吧?
可是,領班已經將菜單送到了薑豆豆麵前,不接也得接。
“你可以不吃,但是由你來點,你點什麼我吃什麼。”慕容禦說的雲淡風輕。
薑豆豆看看菜單,菜單奢華;再看看慕容禦,慕容禦英俊的麵龐上看不出什麼蛛絲馬跡,最後,薑豆豆隻好打開了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