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烈的疼痛,使得喪彪發出一聲慘叫,不過他並沒有就此罷手,而是咬著牙,伸出另一隻手,朝牧天的腦袋拍了過去。
“冥頑不靈,既然你自己找死,那就怨不得我了。”
牧天冷哼一聲,原本他隻是想要給喪彪一點小小的教訓,但沒想到後者非但不長記性,反而還敢對自己出手。
想到這裏,他的眼底閃過一抹厲色,手中猛地加大力量,頓時,一聲清脆的斷裂聲響了起來。
哢擦——
喪彪的整條手臂,呈三百六十度旋轉,顯然是廢掉了。
“啊——”
斷臂的疼痛,常人哪裏忍受的了,喪彪當即捂著胳膊,大聲的慘叫起來,哪裏還有先前霸氣的模樣?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給我狠狠地教訓他一頓?”
疼痛之餘,喪彪並沒有忘記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對著身後的一幹小弟,大聲的嗬斥道。
一幹小弟聞言,連忙朝著牧天衝了過去。
不過,顯而易見的,他們根本就不是牧天的對手,不消片刻,便都躺在了地上。
不過,因為人太多,牧天的身上,也挨了幾拳,好在並不嚴重。
“大叔,你怎麼樣?”
戰鬥剛一結束,張雨幕就一臉擔憂的來到牧天身邊。
“沒事。”
牧天搖了搖頭,不過臉色卻是有些蒼白。
雖說解決了幾個小混混,但他的身體本就羸弱,如此出手,還是十分耗費力氣的,倘若在多來兩個,他就要難以招架了。
“大叔,你的身體……”
注意到牧天的臉色,張雨幕有些擔憂起來。
“無妨,回去吧!”
牧天搖了搖頭,在張雨幕的攙扶下,朝房間走去,至於院子裏的喪彪哥等人,並沒有多做理會,任由他們自生自滅了。
“大叔,院子裏的那些人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來找我們麻煩?”
回到屋子,扶著牧天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張雨幕皺著眉頭問道。
“我也不太清楚。”
牧天搖了搖頭。
他們來到江南水鄉才半個月,這期間除了外出踏青,也就認識老薑一個人,後者自然不可能對他們不利,喪彪哥等人的出現,就有些讓人費解了。
“早知道,剛才就問問他們幕後主使了。”
看了一眼院落,見喪彪哥等人都已經離開了,牧天有些懊惱的說道。
“大叔,你先別說話了,好好休息吧,你這身體才剛剛有所好轉,別再出什麼狀況了。”
張雨幕有些擔心的說道。
“放心,我還沒那麼脆弱,不過是幾個小混混罷了,最多費點力氣。”
牧天輕笑一聲,淡淡的說道。
“你先在這裏坐著,我去給你熱一杯牛奶。”
張雨幕說了一聲,便鑽進了廚房。
見狀,牧天笑了笑,並沒有拒絕。
這一年多,他已經漸漸的習慣了兩個人的生活,這是戰場硝煙中永遠都不會有的溫馨。
“對了,江南水鄉,貌似當年就來過一次,也不知道那丫頭,怎麼樣了。”
忽然,牧天想到了什麼,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大叔,你笑什麼呢?中彩票了?”
張雨幕端著一杯熱牛奶走了出來,恰好就看到牧天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傻笑,不禁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