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齊王被厲修寒打的渾身是傷,已經瀕臨崩潰,他忍無可忍伸手架住對方的手怒聲道:“老九,你像瘋狗一樣發什麼瘋,講講道理好不好。”
厲修寒一拳打過去,怒吼道:“你他媽的讓我將道理?你幹齷齪事的時候,怎麼不說。我今天還就打你了”
齊王被厲修寒打中眼角,胸口又中了一腳,找找下手狠毒,完全不顧及:“媽的你敢卿卿的肚子取我兒子,你他媽的試試,我今日非打殘了你不可,讓你敢對卿卿下手,我要了你的命。”
“你,你胡說什麼……”
“老四,別裝縮頭烏龜,你自己做過什麼,咱們心知肚明,為了太子之位,你居然敢動我媳婦和孩子,別怪我不可以。你但凡開口,我一定會助你,可現在,做夢”
厲修寒在齊王愣登的空擋又是一拳,猶如一直被困的猛獸,伸出爪子,胡亂的抓四周,毫無章法。
齊王抵擋不住,身邊又無人幫忙,隻得不斷的後退,眼角的餘光掃過柳宗仁,怒聲道:“柳宗仁,父皇就是讓你袖手旁觀的嗎?”
柳宗仁抿了口茶,無奈的聳了聳肩,道:“齊王,皇上有令,讓微臣來齊王府看看,這不我就來了,你還想怎樣?”
厲修寒才沒那麼多廢話,長腿騰空而起,直接把對方踢飛一丈遠,隨即一聲響亮的口哨聲,隻見兩條黑影從草叢中竄出來,撲向齊王。
啊……齊王一聲慘叫。
兩天凶神惡煞的黑狗,對著齊王一頓亂咬,瞬間鮮血淋淋,齊王疼的滿地打滾。
柳宗仁掃了一眼,緩緩起身,來到厲修寒身邊:“閑王,皇上可是說了,不能太過分了。”
厲修寒愣登了一會,才吹了口哨,兩條黑狗撤了回來,隻見齊王頭發淩亂,衣衫破爛不堪,一雙黑色的瞳仁,布滿震天的怒火。
他毫不在意,用舌頭頂了頂嘴角的血漬,呸了一口,狠絕道:“厲齊風,你給記住,從今日開始,卿卿和她肚子裏的孩子,但凡有一點損傷,我拆了你的齊王府。你既然知道我護妻,我就明白的告訴你,她就是我的逆鱗,你敢動她,我讓你滿門陪葬。”
齊王被阿諾扶起來,陰鷙的眸子死死的盯著厲修寒:“老九,今日的事情我會銘記在心。”
厲修寒嚴重的怒火未退:“你最好清清楚楚的記得,別好了傷疤忘了疼,我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下次動手之前,自己想掂量掂量。”
說完,厲修寒帶著兩條凶神惡煞的狗還有隨越走了。
柳宗仁彈了彈身上的褶皺,假惺惺的上前:“齊王,您沒事吧?要不要找個禦醫瞧瞧?”
“你也給本王記住。”
柳宗仁淺笑:“齊王還有力氣威脅我?”他無奈的搖搖頭,好心提醒道:“剛才那兩條狗,可是京兆府衙門的獵犬,平日裏專門拋屍體,就是不知道會不會染上什麼屍毒。”他故意上下打量一番:“我勸王爺還是找個禦醫看看吧。”
說完,背著手,吼了一聲:“走,回宮複命。”
宮中,如皇上所料,秦清挺著肚子入宮了,進宮後直奔禦書房,沒有找到皇上,守門的太監告訴秦清,皇上去了慈寧宮。秦清帶著唐夢和皖姑姑又轉到慈寧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