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宏走進滿是凝固了的血液的家裏麵,腳上套著無菌袋子,廖宏也嫌棄的捂住自己的鼻子,這味道,真不是一般人能夠受得了的,但是這種東西可以隨著時間的慢慢的推移,隻要看見得多了,也就習慣了,對於廖宏來說,在中東的生活的時候更加恐怖的場景她都見過最,這種不過是小打小鬧罷了。
就在廖宏一個人走進來的時候,從他的跟前的電視機的櫃子裏麵滴滴答答的有血跡流出來,還發出了清脆的聲音,砸在地上的一個煙灰缸上麵,正好這個煙灰缸的腳被砸碎了一半,血滴下來的時候,煙灰缸跟大理石地板就會發出摩擦音。
廖宏盯著電視機看了自己的倒影幾秒鍾,慢慢的蹲下去,帶著手套的手小心翼翼的要把電視櫃給打開,雖然自己的心裏麵已經有了防備,但是當一個血淋淋的頭顱就這樣隨著自己的手中的動作從電視機的櫃子裏麵給滾了出來,廖洪太久沒有看見這種場麵了,還是覺得心裏麵很不舒服,尤其是這個人的眼睛瞪得很大,嘴角呈一種很詭異的角度,微微的向上張開,好像在笑,又好像在說什麼,張開著,帶著一種差異的表情,不過以廖宏的經驗之談來說的話,這個家夥他在臨死之前對殺害他的人一定沒有什麼防備,不然也不會在他張開的眼睛裏麵看出了詫異這兩個字。
“張司令您沒事吧?”一個看上去應該是中隊長這樣的人看見廖宏這種表情,趕緊上來扶著廖宏,關心地問道。
“我沒事,現場保護得還不錯,給我彙報一下死者的基本情況。”廖宏並沒有把抽屜給關上,地上的場景令人作惡,估計是剛才自己也吃了藥的緣故,廖宏的腦袋再看見這種東西的時候,還是一直在嗡嗡嗡的亂震動,要想再提醒廖宏趕緊離開這個地方一樣。
“是,司令,您還是先出來吧,這個屋子剛才才通風,您的年紀大了,在裏麵會不不舒服的。”這個年輕的警察還是挺有腦子的,阿諛奉承的話說得很是動聽,廖宏自然也就沒有攔著他,跟著一起出去了。
“報告司令,這個是我們剛剛整理出來的資料。這個屋子裏麵有兩個死者,一個是女性,一個是男性,一個看上去十五六歲的樣子,從她的身上的穿著來看。屍體上的衣服是某校高中的校服,可以判斷正在讀你高中,但是殘忍的是凶手將她的身體已經被肢解成了很多塊,而且她的頭我們在這個房間裏麵並沒有找到,還有心髒,也沒有找到。”警察恭敬的站在廖宏的跟前,跟廖宏彙報著情況。
“還有一個是男性,從他的頭看得出,念經也應該是在三十五歲以上,除了頭顱被人殘忍的生掰下來藏在櫃子裏麵之外,身體沒有任何的異常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