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門,三個身子順著門倒了進來“你們他媽幹嘛呢?”我正愁沒人出氣,這三個人是我朋友,老三,把子,鵬鵬,我們在一起好幾年了,但是很多事兒他們還是聽我的。
“晃兒,啥感覺?”
“感覺就是以後硬不起來了”我大踏步出去“走,晚上十一點,有活,帶刀”
我叫張翼,21歲,因為上學時的各種原因,現在早早步入社會。通俗的說,我們是小混混。
在學生們眼裏,我們是地痞流氓,但在我們自己看來,是有文化的流氓,不對,有文化的青年。
那三個人和我一樣不服管,出來自己混,那個時候我們沒錢,就經常性的向初高中學生們“借”錢花,偶爾也向大人“借”點。
有一天手緊,向路邊一個人“借”錢,那個人是殘暴,正好下車買煙。我們湊上去和他“說明來意”,結果旁邊車裏出來五六個黑西服。
因為這事,我們擁有了殘暴這個頭兒。在這以前,我就是覺得天老大我們老二。
今天是我加入“組織”以來的第一個任務,在“金門”這個廣場。在我們這裏有個規矩“要想生活過的去,頭上必須帶點綠,不想學習不受罪,片刀抽煙都得會。見到媳婦不要跪,床上流血不流淚。”
我一直覺得這句話,都是給我寫的,咱曾經,成就多少男人,讓他們頭上變成綠色,這就不說了,抽煙喝酒打架也不說了,就連多少女孩子被我在床上見了紅色,我都數不過來。
現在是十點半,我坐在廣場旁邊的台階上,眼睛看看表,心裏想著的是和玲玲親熱的場麵。這就好比吃不到的葡萄,它永遠比吃過的甜。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我又給殘暴去了電話“暴哥?我都來了,咋一個人沒有呀?”
“你他媽的哪聽說過約架還有早到的?媽的,打沒打過架?等著吧”殘暴還是老樣子掛掉電話。
殘暴說的沒錯,長這麼大,小架沒少打,但是這種傳說中的百人大架,我這還是第一次。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老三鵬鵬他們三個已經拿出mp4,打開早就下好的島國愛情動作片,我雖然腦子裏都是玲玲的D罩杯,身子卻不由得發抖,也可能是因為緊張。
時間過得真快,現在距離十一點還有三分鍾,“180,179,178...”我從180秒倒數著,像暴哥這個級別,怕是隻有浩南那樣的人物才配和他決鬥。
果然,當我數到五的時候,廣場對麵的一瞬間亮了無數的遠光燈,晃得我睜不開眼。這些車的車燈都是經過改造的,紅色,綠色,藍色,白色,大概有十輛。把廣場圍住半個圓。打開車門,下來幾十個身穿統一白色衣服的人,手上拎著刀,棍子什麼都有,金屬的顏色在燈的反光下,變得更刺眼。
我回頭,隻看見殘暴的路虎車打頭,身後也是數十輛車,打著雙閃從黑暗的路上開出來。異常威武,原本不大的廣場被這些燈照得像白天一樣。
車隊一停,也圍住半個廣場,車燈變成遠光,遠光燈清一色是亮白色。
車門打開,殘暴從車裏踏出來,黑色風衣,黑皮鞋,嘴上叼著雪茄。身後站著幾十個黑衣服的青年,殘暴伸手指了指我,又指了指後麵,我們四個拎著刀跑進人群最前麵。
戰鬥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