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火了,“草泥馬”抄起刀照著那個人肚子紮了上去,又是一股鮮血,那個人捂著肚子半跪在地上,我也不管那麼多了,不就是流血嘛,來啊,誰怕誰。
趁著他跪下的功夫,掄圓了胳膊,一刀砍進那個人的肩膀裏,那個人哀嚎著,躺了下去,在地上不停的打滾。
再看把子,被兩個人圍著打,我從地上抄起一根棍子,瞄準其中一個人的腦袋,狠狠地輪了下去,那個人硬生生的吃了我一棍,舉起刀,看都不看,一甩胳膊就是一刀,我一低頭,刀口蹭著我頭皮劃過來,頭頂傳來絲絲涼風。我握緊拳頭,蹲著半個身子,一拳打到白衣服的襠部,白衣服被這猝不及防地一下打的跳了起來。
眼看著另一個白衣服大漢的刀就要落到把子脖子上,我管不了那麼多,一隻手死死的握住大漢手腕,一隻胳膊墊在把子脖子上。
我眼睜睜地看見自己胳膊從黃色變成紅色,一道十公分的口子出現在我胳膊上,隱約能看見胳膊上的白骨,大漢一刀沒砍到把子脖子,更生氣了,抬刀又向著我的脖子砍上來,我的力氣和他根本沒法比,雖然抓著手腕,但根本阻止不了大漢進攻的節奏。
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把子拿起手上的刀,刀刃向著大漢的大臂,死死的頂著,大漢的力氣太大了,胳膊已經砍了下去,這時候發現有刀已經晚了。
隻聽見“嘎巴”一聲,半條胳膊,手上還握著刀,掉到地上。大漢發出殺豬般的叫聲。我和把子拿著刀像砍棉花一樣,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他砍得皮開肉綻。
另一麵,狗熊一拳打掉殘暴兩顆門牙,殘暴一刀砍下狗熊耳朵,兩個人滿身鮮血,你一刀我一拳,拚的難舍難分。
漸漸的,殘暴體力不如狗熊,用力砍下一刀,狗熊側身一躲被狗熊一刀砍在脖子上,可能是正好切到動脈,鮮血像噴泉一樣噴出三米高,殘暴渾身開始抽搐。
這個時候我跑到狗熊後麵,眼睜睜看著殘暴被狗熊割到脖子上,狗熊把殘暴解決了之後,放鬆了警惕,我雙手緊緊握住刀,學著狗熊的動作也是一刀,狗熊的血也噴到兩米多高,兩隻眼睛血紅,瞪著我,慢慢地跪倒倒在我麵前。我舉著刀,看著狗熊,大吼“都他媽別打了!”
這一瞬間的發生幾乎是在三秒之內,廣場安靜了。誰都不說話,白色的空氣裏能聞見一股子暴戾之氣,血腥味濃到想吐,所有人睜大眼睛,看著這兩個躺在地下抽搐的老大。
“趕緊他媽的救人。”不知道誰喊了一句,把看呆的人們從發楞勾回到現實。
廣場的車躁動了,不停地向車裏拉人,滿地的鮮血散著熱氣,車燈迷繞,血腥,殘忍,暴力。
第二天,我渾身裹著紗布,滿腦子想著殘暴會不會有事。
這個時候電話響了,我趕忙拿起來,裏麵傳出一個有氣無力的聲音“殘暴死了,流血過度,刀傷。滴...滴...滴...”
我盯著天花板,一切都在預料之中,現在腦子裏一片空白,有些悲傷,更多的是迷茫,好容易找到可以跟著混的人,又轉瞬即逝,我不知道自己以後應該怎麼樣,還是沒事幹去向初高中學生“借”錢花嗎?
誰知道呢。
“主人,來電話了,主人,來電話了。”我電話又響了起來
“喂”我說話聲音很低沉
“你是張翼?”
“對,是我。”
“出來談談,我在你賓館樓下。”
我走到窗戶前,樓下站著十幾個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