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嫗站起身來,冷笑道:“兩個小丫頭,你們還能瞞得過老婆子的眼睛嗎?這點蒙汗藥,正好招呼你們。”原來老嫗早就看出了二人的真實身份。果兒衝房中跑出來,著急的叫道:“哥哥,哥哥,你們這就睡了,也不等我。”
老嫗的眼中冒出興奮的火花,她將果兒推到一邊,抓起剛剛搓好的麻繩,將二人的手腳緊緊拴住,打了個牢牢的死扣,又狠狠的拽了一下。老嫗喊道:“死老頭子,快點把這個子高點的丫頭抱到果兒床上去。”
白胡子老頭早就等在門外,就等著召喚呢。他一個箭步衝進來,抱起傾城便往房間裏走。老嫗罵道:“你小心些,這是咱的兒媳婦,可仔細你的狗爪子,別胡亂抓撓。”老頭嗯了一聲,也不回嘴。估計也是習慣了老嫗的嘲諷和嗬斥。
老嫗幾步走到憶秋身邊,輕鬆的將她夾在腋下,就像是夾了一包糧米一般,踢開了柴房的門,拋到了冰冷的地麵上。回身就柴房的門從外麵扣上。可憐傷的厲害的憶秋,嘴巴直啃在泥土中還渾然不覺。
老嫗來到院子正中,撲通一聲跪下,大聲痛哭起來。這哭聲雖不如龍吟虎嘯,卻也是哄然震耳。這哭聲飽含著對這世間的不滿,對自己悲慘身世的痛恨。這哭聲似是壓抑已久的發作,也似是深思熟慮的籌謀。這哭聲恰是要拋棄人生一切的善良,從此甘心情願的令人生的方向逆轉。這哭聲之下,淚如雨灑,也是令人心驚不已。
果兒站在老嫗身後,拉了拉老嫗的衣袖,悄聲的問道:“娘,你為啥哭了呀。”
老嫗將腦袋狠狠的磕向了地麵,直到磕出了血來。老嫗哭訴道:“老天爺,休怪老婆子心狠。我也知道這是傷天害理的事,可為了我的兒子,我願意承擔一起的罪孽。若有報應,就報應到我的身上。”
老嫗抬起髒兮兮的粗布袖子,擦了擦滿臉的淚水,目光無神的看著前方,喃喃的說道:“說起來我這孩子也三十歲了。二十五年前,惡人逼得我們全家跳下了這千丈懸崖。老天既然留了我們的賤命,卻為何要叫我的兒子從此癡呆?他以前是個多可愛的孩子。我們老了,照顧不了他幾年。如今老天給他送來了媳婦,我也顧不得許多,總得給果兒找個伴,不然以後我們閉不上眼呐。”
老嫗喃喃自語了一會兒,總算是將心中的憋屈發泄出來,神情平靜了些。她眼光中閃過駭人的精光,臉色頓時陰沉沉的。老嫗拉著果兒來到了房內,對老頭說道:“你出去吧!走的遠遠的,若是偷看,老娘挖了你的賊眼。”老頭回身瞥了傾城一眼,抿了一下嘴,頗有些戀戀不舍的走出院外。
老嫗走到床前,盯著傾城的臉仔細端詳了一番,拍了拍傾城的臉,傾城沒有絲毫反應。老嫗解開了傾城手腳上的繩子,三下兩下就扒光了傾城的衣服,露出了傾城絕美的赤身。白玉般的皮膚、緊湊的小蠻腰、小巧玲瓏的雙兔、細長順滑的肚臍。。。。。。這是沒有任何斧鑿痕跡的天然美色。老嫗臉上的僵硬的肌肉顫抖了一下。隻是片刻的遲疑,卻抵擋不住罪惡的內心。老嫗狠狠的抻了一下著傾城胸前尚未完全發育好的白嫩玉兔,伸出手來用力的拍打著,回身對果兒說道:“兒子,天上給你掉下個媳婦,快過來看看。長得可不賴。”
果兒興奮的跳進來,眼中露出了喜躍至極的目光,邊跑邊使勁吧嗒著嘴唇,開心的叫道:“娘,我要吃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