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就像我想的那樣,我把所有的事情告訴她之後,她好像並沒有什麼反應。
我該想到的,可是我心裏還存在著不切實際的幻想。
她走了,就在我和她見完麵之後,她沒有告訴於慕清,當然也不會告訴我。
可是就這件事情,還是讓我樂了好幾天,畢竟這也不算是毫無成效不是,嗬嗬,看於慕清的樣子就知道。
我有心去他麵前炫耀。
我壞心眼的想,隻要他們還沒有結婚,那我就還有機會,我為什麼就沒有光明正大追求她的機會呢。
所以,我如願以償的把他刺激到了。
回去之後我就著手準備重新追婉婉的計劃。
我有些欣喜,就像是撥開了我眼前所有的迷霧,我再也不用擔心或者是負擔著道德上的壓力,我可以肆無忌憚的想她,看她甚至是找她。
她有一千種躲我的方式,可是我卻有一萬種去找她的方法。
我覺得我可能是愛上了這種和她來回追迷藏的遊戲。
隻是,我沒有想到,她竟然為了躲我,如此急不可耐的定下了和於慕清的事情,我忍受不來她穿著別的男人為她定製的婚紗走進婚禮的殿堂。
我毛躁的想要殺人。
頭疼的仿佛要炸開,而且有些惡心。
習慣性的從辦公桌的抽屜裏拿出藥瓶,可是藥瓶已經空了,慕楠不是告訴我說這是三個月的量嗎?為什麼隻是這麼幾天,瓶子就見了底?
我不想再去聽慕楠的嘮叨,隻能硬撐著頭疼,大概,很快就能撐過去。
可是我沒有想到,會這麼嚴重,嚴重到我暈倒在地,被進門彙報工作的秘書發現在送去了醫院。
慕楠勸我治療,可是我依舊嘴硬的說這是小事。
我知道他是為我好,可是如果我在這個時間段接受治療的話,我的婉婉可能真的就再也不是我的了。
我已經錯過了她一次,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在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我受不起。
慕楠拗不過我,隻能放我離開。
至於他後麵跟嚴子欣說了什麼,我都不在乎,隻要他們不逼著我做手術都可以。
我幾乎是從醫院出來就進了酒吧,明顯是吧慕楠的叮囑忘到了九霄雲外,甚至我還打電話叫來了他。
他看我的樣子,完全就是在看一個神經病。
也是,會有這麼不愛惜自己身體,有如此不聽話的病人嗎?
可是他拉不動我,從小就是。
我知道他喜歡我妹妹,可是小欣不喜歡他,誰叫他不主動出擊,隻是這樣默默無聞呢,小欣隻會把他當成哥哥。
所以我提到了小欣,就像是打蛇打到了七寸一樣,慕楠乖乖的留了下來,而且也不再繼續勸我停下了。
我和慕楠是好兄弟,而且我們這樣的性格是從小就形成的,慕楠一直都打不過我,就算是硬留,我也可以留下他。
隻是今天我隻想找個說話的人,不,找個可以聽我傾訴的人。
第二天我醒來已經完全不記得我是怎麼回到家的。
揉了揉宿醉過後疼痛無比的頭,我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