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就捆綁了我,交給太子,送給大梁軍發落,這樣,就可以暫時不用打仗,而且大梁一定會感謝你把我這個他們的大仇人送了過去,之後大王你就得協同家眷,去北境,或者沒有戰事的帝國。
把雄唐的一切送給別的帝國,做一個亡國之君,相信得到好處的帝國一定會以禮相待,讓你和家人衣食無憂,不過你所有的壯丁都聽別的帝國的指揮,這樣一來,說不定,唐王會成為王都的城主,百姓也會免於受難。
沒想到大王是個願意為民犧牲,放棄王權的人,好,我願意成全大王,可有一點,大梁軍如果不能把我帶到梁王的麵前,梁王會不會認為你耍了他,這個我可不好說。”
羿淩風說著,推開了宮門,走向了宮院,上百名士兵把羿淩風團團圍住。
唐王躲在了門後邊,閉上了眼睛思考了起來。
我還聽林將軍騎兵營裏的一個士兵說,睡在馬槽裏的羿淩風,身上似乎閃著金光,仿佛有什麼東西要從他的身體裏出來一樣。”
士兵把自己聽來的,看到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地告訴了唐王。
王宮中人此時分兩派,降派自然是不信主戰的羿淩風,而主戰派對羿淩風的能力也存疑,可是士兵們和百姓卻已經把童戰成傳成了神。
“嗯,看來這姓童的,是有點與眾不同的王氣。”
唐王說著便向外走,士兵急忙推開了門。
七十名士兵圍著羿淩風,投降派的老臣和太子則在士兵之後,投降派的老臣低聲對太子道:“羿淩風一人出來,看來大王是決定要綁了他議和的,太子,您看?”
“等等看,我父皇的心思可不是你我可以猜的。”太子低聲回了老臣,打量著兵中的羿淩風,而羿淩風依然在微笑。
唐王出了殿門,皺著眉頭,深深的大眼帶下,那雙眼睛透著寒光,八安胡微微抖了一下。
他先是看了投降派了老臣一眼,隨後把目光投到羿淩風的身上,緊接著閉上了眼睛,抬頭麵向太陽,神情異常的凝重,他凝重的表情,讓唐圍都安靜了下來,仿佛空氣都跟著他一起凝結了起來。
羿淩風望著唐王,收起了微笑。
過了好長時間之後,唐王這才睜開眼睛,睜開眼睛的他,仿佛變了一個人一樣。
太子睜大了眼睛,望著自己的父親,露出了一絲微笑,太子曾經見過他父親的這一麵,那是在十幾年前,他的父親還年輕,國家還強勝的時候,才會有的,他認為的王者應該有的表情。
“社稷為重,本王決定,不惜一切代價,太子聽命。”
“在。”太子急忙來到唐王的麵前,跪於羿淩風的身邊。
“你追隨陷龍帝國的童王,聽候他的差遣,除本王的禁衛軍之外,童王將統率全城兵馬,抵抗大梁蠻族的侵略,遇有硬抗童王命令,不聽調遣者,斬立決。”
唐王大聲地宣布道,說斬立決的時候,他對羿淩風笑了一下,那笑容有點高深莫測。
士兵們齊齊地跪於地下,朝向了羿淩風。
羿淩風得到了軍權,有了調遣王都士兵的權利,隨後便讓太子招來了將領們,到了王都的戰事議事廳。
有騎兵的林將軍,還有守城的將領,以及步兵將領,他們圍著都城的沙盤而站,圍在羿淩風的唐圍。
沙盤中有王都的全部影像以及城處的布局,羿淩風用戰將們用來分析敵情時用的竹節,指著大梁兵此時所在的山脈地帶道:
“大梁撤兵不攻,並不是因為我的一箭,我一箭可以射殺掉他們的先峰將領,暫緩一下戰事,但不可能過了一天,他們還不攻,這隻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他們想不戰而屈人之兵。
按我的分析,敵人會在王都唐圍的溝渠下毒,從今天開始,從城外流進來的水源,我們不得食用,所以,我們要在城中多挖井。
官府還須收百姓的糧食,並在城裏找幾外不同的地方儲起來,城民的食物和用水都要配給。
並且把城外進來的水源,引到東城,引水成窪地。”
羿淩風按照自己前一天的觀察和分析,頭頭是道地說道。
“東城是良田,變成窪地,人們以後怎麼辦?”守城的白袍小將問道。
“以我看到的王都的百姓,收上來的糧食足以用一年,而且我看過幾處糧庫,存糧食也不少,足夠應付這場戰事。”
“那一年之後應該如何辦?”白袍小將追問。
“如果國都沒有,都城都沒了,我問你,有田又如何?”羿淩風反問道,白袍小將便不再開口。
“東門引水成窪,大梁兵攻不進來,城北地勢開闊,而且有大河做為天然屏障,他們想功不容易,而西城多為林區和山地,行兵不易,最危險的是北城,這裏易攻難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