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雅歌說:“既然我娘也是不清楚父親的八字,那就隻剩下母親和幾位姨娘了,希望父親能查一下,您的八字究竟是從誰那邊傳出去的。”
林雷霆怔了怔,難道真的不是林雅歌?
林雅歌說:“這件事,父親如果要查,女兒願意竭力配合,畢竟事情發生在了我的院子裏,即便不是我所為,我也會落人口舌。”
“行,”林雷霆冷笑了一聲,“你來查,看你能不能查清楚!”
“這個布偶是這兩日才做好的,而這兩日,我都隻帶著雲喬出門,錦繡閣裏有翠喜、菱花以及茗香。我先問問翠喜,這兩日,我們出去的時候,你在做什麼?”
翠喜站了起來,“回小姐,奴婢這幾日都在錦繡閣裏整理舊衣服,還有跟茗香打掃庭院。”
“期間有沒有離開過?”
“幾乎不曾離開過錦繡閣。”
“好。”林雅歌又問菱花,“菱花,你呢?”
菱花說:“回小姐,這兩日,您和張小姐出門後,奴婢基本上也是在錦繡閣,但奴婢要負責三餐飲食,因此,有很多的時候,是不在錦繡閣的。”
她要去廚房那邊排隊領取早中晚三餐的飲食,吃完了還要將碗筷送去廚房,確實是需要很久的時間。
林雅歌又問茗香,“你呢?”
茗香眼神有些躲閃,垂著頭說:“奴婢一直都是跟翠喜在一起幹活。”
“從沒有離開過錦繡閣?”
“是。奴婢和翠喜都沒有離開過錦繡閣。”
大夫人冷笑了一聲,“雅歌,你也聽見了,錦繡閣裏一直都是有你的人,外人想要進去也是很難的。”
“沒錯,”林雅歌笑了笑,“外人也很難知道翠喜給雲喬做了這兩個布偶。”
二姨娘直接指向翠喜,“肯定是翠喜,好端端地給張小姐做什麼布偶,居心不良。”
林雅歌白了她一眼,她才不會那麼好心,因為她知道這件事不可能是翠喜做的,而翠喜恰好是林雅歌的左膀右臂。
林雅歌說:“是我讓她做的,讓張小姐練針用。錦繡閣裏,也就隻有她的手藝是最好的。”
她現在唯一能肯定的就是,布偶被人拆開,塞進了生辰八字後又縫上。
她說著,又伸手將那個布偶拿了起來,上麵的針腳歪歪扭扭,實在是與別的地方勻稱細膩的針腳有所不同。
想到了這裏,林雅歌的腦海中閃過了一絲靈光,她似乎找到了問題所在了。
“雅歌,”大夫人皮笑肉不笑地說:“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說?”
林雷霆冷笑了一聲,“這件事分明就是你指使的,說不定,還是你親手所為!我的生辰八字,你若有心打聽,總是會弄到手的!”
這話倒是不假。
林雅歌對林雷霆有些小小地失望,“父親,這件事既然您讓我查,我自然是會查清楚的,不論結局如何,女兒都會給您一個滿意的答複。”
“那你倒是給我查出個真相來啊!”
林雅歌淡淡一笑,“真相並不難查,我已經差不多知道是誰幹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