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衙役們衝了過去,將那婆娘摁在了地上。
聽說要打二十板子,那婆娘嚇得魂都飛了,她原本是個破落戶,誰見了都怕她三分,便是薛老太太見了她,都隻能忍氣吞聲。
因為薛家的人,對她都避讓三分,以至於讓她有些飄了,敢在柯大人的麵前放肆。
“大人,饒命啊……”那婆娘被捆在了板凳上,兩個衙役那種棍子就打,直得她皮開肉綻,鬼哭狼嚎。
“大人……”那個中年男子跪在了柯大人的麵前,“求求你饒了她吧,她也是無心之過。”
“無心之過?”柯大人冷笑了一聲,“她若不是平時囂張跋扈慣了,又怎敢在本官麵前耀武揚威呢?打!重重地打!”
“大人啊……啊……大人……民婦再也不敢啦……”
“不敢?遲了!”柯大人冷冷地說著,一臉威嚴。
二十板子,已經算是輕了,若是換做旁時,怕是最少三十板子。
這三十板子下去了,那婆娘怕是奄奄一息了。
如今,即便是而是板子,她也已經快要不行了,趴在板凳上哭得聲音都嘶啞了。
這中年男子乃是薛家的長子薛重,那婆娘是他的妻子薛陶氏。
柯大人冷冷地說:“今天,讓你們過來,是因為府上發生了一起投毒案,雖然未造成人員死亡,但情節十分惡劣,因此,本官必須要徹查此事。”
薛明趕緊說:“大人,小人一直和妻子在自個兒的院內不曾出來啊。小人夫妻並未參與進來。”
薛重見著弟弟撇清關係,也趕緊撇清了,“大人,小人也是清白的,小人夫婦也是一直在院子裏,並未出來過。”
林雅歌淡淡地說:“凶手是在早晨的雞湯中投毒的,今天的雞湯是誰熬的?”
“是……是奴婢……”一個小姑娘站了起來,跪在了地上,抖抖索索。
“你叫什麼名字?”林雅歌問:“在府上幾年了?”
“奴婢小花,在府上已經有三年了。”小花幾乎是用哭腔說:“但是奴婢真的沒有放什麼毒啊,請各位大老爺明察。”
林雅歌問:“你在煮雞湯麵時,可有離開過廚房?”
“我們府上為了給三少奶奶坐月子,每天都要煮上一鍋雞湯,這些雞湯就能用來煮一天的麵條了,因此,煮雞湯時人必須要在邊上看著,奴婢就一直看著,直到雞湯熬好了,奴婢就煮了麵,端給了三少奶奶。”
說著,小花就忍不住哭了起來。
“這期間,你可曾離開過?”
“沒有,奴婢一直守著的,就算是煮好了麵條,奴婢也是親自端到這裏來的,沒有經過別人的手,奴婢也不清楚,怎麼就有毒了!嗚嗚嗚……”
林雅歌見她哭得淒慘,說得真切,倒也真的不像是說謊的人。
柯大人看了看她,“林姑娘,你可有什麼補充的地方?”
“有,”林雅歌淡淡說:“雖然,從熬雞湯到端著雞湯麵給小桃,這期間,小花都沒有離開,但是,有一點,我們不能忽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