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林雅歌淡淡地說:“我看她精神好得很,等案子真相大白之後,她才能回房去。”
薛重歎息了一聲,也不敢再說些什麼了。
兩個婆子站了出來,“是我們負責殺雞洗雞的,殺好之後,就將雞給了小花,那麼多的菜一起洗,別的菜都沒事,怎麼就能說這隻雞有事呢?”
林雅歌走到了她們的身邊,“你們說,這隻雞是在你們的手中殺死的嗎?”
“沒錯。”一個婆子說:“我們府上的菜是管家負責采購的,他采購了之後,就交給了我們打理,我們打理好後就交給小花。”
林雅歌點點頭,“那你在拿到那隻雞的時候,有沒有發現哪裏不對勁呢?”
“那隻雞不大動彈,老奴也沒在意,隻覺得或許是受到了驚嚇。”
林雅歌很認真地聽著,也很認真地看著她,待她說完,林雅歌便問道:“管家呢?”
“老奴在這裏。”管家走了出來,跪在了地上。
“你的雞是在誰家買的?”林雅歌淡淡地問著:“你必須要說清楚,這件事,既然抖了出來,就一定要搞清楚!”
管家嚇得臉色都有些白了,他趴在了地上,“老奴也是從雞販子那邊買的,當時看著挺好的。”
那婆子趕忙說:“老奴在殺的時候,就已經不好了,此事與老奴無關啊。”
林雅歌笑了笑,對那婆子說:“你早上處理的那些雞腸子還在嗎?”
“都扔到那個桶裏麵了,這會子該還是在的。”
“去取了來。”林雅歌說著,對一個公差說:“你陪著她一起。”
“是。”
很快,那雞腸子等內髒都取來了,現在是夏天,放了一上午了,味道已經十分難聞。
林雅歌從空間裏取出了手套,戴在了手上,又戴上了口罩,在一堆雞腸子裏麵尋找著,終於找到了一點沒有消化掉的曼陀羅的莖葉。
她說:“事實證明了一點,這隻雞在煲湯之前,就已經被人喂了曼陀羅,可能是一天,也可能是喂了有幾天了,總之,這件事不簡單。”
薛缺咬咬牙,狠狠地說:“柯大人,林姑娘,這件事,就靠你們了,請求你們能主持公道!”
林雅歌淡淡地說:“誰這樣做呢?如果是正常的雞販子,是絕對不會做這種事情,給雞喂曼陀羅,是不可能的!”
薛陶氏忍不住說道:“說不定是雞販子自己沒搞清楚,以為那是能吃的青草呢?”
“雞不吃草。”林雅歌冷冷地說:“如果是青菜,它們會吃一點,但是青草曼陀羅這些,卻是不可能吃的。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強行讓這隻雞吃下去曼陀羅了。”
薛陶氏還在狡辯,“我看你手上的曼陀羅,就感覺像是剛吃不久的吧?剛吃不久,應該沒那麼大的毒性。”
林雅歌看了看她,別人都沒有吭聲的,就隻有她不停地插嘴,不由冷笑,“是啊,這也正好證實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