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珠兒有些不敢相信,“你猜得真準。”
“但是一點,想要害我並不容易,因此,他們必須要做一點小手段,到時候,你隻要指證是我,一切便圓滿了,其他的事情,與你無關。對不對?”
“對。”珠兒的臉色更難看了,她真是做夢也沒有想到,林雅歌這個人真的是太難對付了。
她簡直就是人肚子裏的蛔蟲。
林雅歌繼續說著,“等你知道,他們居然是將郡主推到了湖中,並借此來陷害我時,你已經沒有了退路,已經跟他們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你必須要做假證,否則,你不僅做不了蘇府的夫人,甚至還有生命危險。”
“沒錯。”珠兒哭著說:“所以,奴婢真的這是豬油蒙了心,並不存在賣主求榮。”
“哼!”長公主氣得臉色蒼白,“珠兒,但凡有些良知的人,都知道要維護自己的主子,你倒好,不僅不維護,反而在主子遇難之時,還在想著自己怎麼活命!”
“公主殿下,奴婢知道錯了。”
“晚了!”長公主很生氣說:“本宮今日也不想殺人,你最好祈求上蒼垂憐,若珍兒平安無事,本宮便可以饒恕了你,但若珍兒她……”
長公主說著,一陣哽咽,幾乎說不下去,她強忍著心中的悲痛,“若是她不在了,你必須陪葬!”
“不……”珠兒麵色死灰,癱軟在了地上,淚流不止。
林雅歌看著她,心中不由歎息,“珠兒,你若是還有半點良心,你就指出聯係你的人,究竟是蘇府的哪個下人?”
“奴婢不知道,奴婢隻記得,她的眼睛下麵長了一顆很大的痦子。”
“是魚婆子。”林雅歌在府上這些時日,蘇老夫人身邊的人,她都摸清了。
這個魚婆子倒不是讓人太容易記住的人,因為她實在是有些普通,但是,隻要見過她的人,都不會忘記她。
因為她的臉上有一個痦子,還很大,像一個黑色的甲殼蟲趴在了她的眼睛下麵。
“魚婆子何在?”
林雅歌的目光在人群中掃了一遍,“出來對質。”
魚婆子顫巍巍地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她抬頭看了一眼林雅歌,見著她麵色清冷,頓時心中不由一陣慌亂。
林雅歌說:“珠兒,你看看,是不是她?”
“是。”珠兒指著魚婆子,“就是她!”
“胡說!”魚婆子陰冷著臉,“你這個小賤婢,居然敢誣陷老身!”
珠兒哭著說:“我可沒有誣陷你!”
她的眼中是滿滿的淚水,“公主殿下,您要為珠兒做主,真的就是她!”
魚婆子卻是冷冷地說:“公主殿下,您可要好好管教一下您府上的下人,隨便逮著個人就栽贓陷害,可不是長公主您的作風啊。”
長公主冷笑了一聲,“魚婆子,你的意思是,珠兒她是在找人背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