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雅歌聽著,這抱琴說的倒是實話,並沒有誇大或者虛假的言論,因此,也沒吭聲。
玉葉忙說道:“這是開始的還是,後來,我們三個就被齊箭哥哥攆出來了。”
林遮月點點頭,“殿下,確實如此,便是說,最後跟齊箭公子有過接觸的人,隻有雅歌和月牙兒。”
她這句輕輕鬆鬆的話,卻是將林雅歌和月牙兒都推到了風口浪尖。
林雅歌看了林遮月一眼,就見她依舊是用小手捏著帕子,輕輕地拭著唇角,臉上的神情淡然,但眼角眉梢卻是露出了得意之色。
皇成康的目光落在了林雅歌的身上,“林雅歌,遮月說的是事實嗎?”
“是這樣的,在她們幾個人離開之後不久,我和月牙也離開了。至於之後的事情,小女也不清楚了。”
“這麼說,目前所知道的,是你們是最後與齊箭見麵的人了?”
“目前看,是的。但我們沒有殺人,因此,肯定還有別的人見了他。”
林遮月淡淡地接了一句,“以你們的武功,殺齊箭公子,簡直易如反掌。”
她說著,故意麵帶悲傷之色。
林雅歌狠狠地鄙視了她一番,但並未解釋。
齊夫人這時卻是站了起來,“好啊,原來是你們殺了我的箭兒!我跟你們拚了!”
月牙兒擋住了她,冷冷地說:“齊夫人,你要冷靜一點,這件事,並未查清楚,你若是如此激動,怕是會造成不好的後果。”
“呸!”齊夫人滿麵悲憤,“我箭兒都已經被你們害死了,還能造成什麼後果?我知道,你們的身份高貴,奈何不了你們,但身為一個母親,一定要為自己死去的孩兒報仇!”
她說著就要往前衝。
月牙兒一把拉住了她,“齊夫人,你就不怕找錯了人嗎?”
“找錯人?怎麼可能呢?你們自己都承認了,是最後見到箭兒的人。”
林雅歌接了道:“齊夫人,我們並沒有承認,說我們是最後見到了他,我們隻是說,暫時是這樣,這裏麵還是有不同的。”
“怎麼不同了?你告訴我,哪裏不同!”
林雅歌淡淡地說:“自然是不同的,可能在我們之後,還有人見了他,隻是目前沒有目擊證人罷了。”
抱琴說:“夫人,奴才去茅廁的時候,他們都在,等奴才回來的時候,公子已經死了,奴才隻是去上個茅廁,能有多久?即便是奴才前腳剛走,遮月小姐他們離開了,到奴才回來也不過是片刻功夫,這麼短的時間裏,公子還能見到誰呢?”
林雅歌被他這麼一說,確實有點鬱悶,她尋思著,可能是她們剛走,齊箭就被人殺了。
齊夫人說:“沒錯,我們來這裏時,抱琴還沒回來哩,林雅歌!你說不是你,真的是讓人難以置信啊!”
“但事實便是如此,我們真的沒有殺人。”
林遮月突然很八卦地說:“那你能告訴我們,在我們三個人離開之後,你們說了什麼呢?”
“就是閑聊了幾句,因為我擔心瓜田李下,會有流言蜚語,因此,很快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