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事實已經證明,那塊龍涎香是被人動了手腳,既然敢對進貢之物動手腳,那自然不能不追究了!”
林雅歌說著,冷笑了一聲,“莊將軍是護送之人,貢品有閃失,自然是要拿你試問,你居然還有異議?”
“你……簡直找死!”莊將軍十分憤怒,虎目怒睜,樣子十分駭人。
“我什麼我?”林雅歌才不怕他,且不說皇族這邊,就算是夏將軍這裏也不會讓林雅歌吃虧的,再說了,真打起來,她也不怕莊將軍。
果然,夏將軍第一個站了出來,“怎麼?莊將軍,你一把年紀了,還想要嚇唬一個小女娃嗎?”
“跟你有什麼關係?”莊將軍和夏將軍素來是不和,因此,兩人一對上就針鋒相對了起來。
“她是我幹女兒,怎麼,你想欺負她娘家沒有人嗎?”
夏將軍冷笑了一聲,這話自然是說給林雷霆聽的,林雷霆臉一紅,“雅歌的娘家有人,隻是不喜歡以多欺少,夏將軍你大可放心,我家雅歌厲害得很,且安心看著便好。”
林雅歌看了林雷霆一眼,淡淡地說:“父親,義父,這點小事確實不需要你們出麵。”
她繼續對莊將軍說:“莊將軍,你護送的貢品出了意外,皇上完全可以治你的罪,而你不僅不知罪,反而還想威脅恐嚇我不成?”
“皇上,當時跟莊將軍一起護送的還有誰?”
皇上想了想,“還有李副將。”
林雅歌問:“李副將可在?”
“在。”一個同樣四十來歲的大漢站了出來,他身材修長,雙目如電。
他剛走出來,莊將軍的臉色就變了變。
“李副將,”林雅歌笑了笑,“還請你如實稟報一下當時的情況。”
“是。林聖醫女。”李副將抱了抱拳,“當時,我們從西域國拿了貢品出來,期間我們並不知道貢品長什麼樣子,且一直都是由莊將軍日夜守護,即便是睡覺都未曾離身。”
“這樣一直到了京城麵聖嗎?”
“沒錯,”李副將說:“一直到京城麵聖。”
林雅歌看著莊將軍,“莊將軍,你還有什麼話說嗎?要不要將當是隨行的那些將士都找來問一遍?”
莊將軍不由一怔,他與這個李副將一直不和,且當時的情況確實如此。
李副將隻是沒替他打掩護罷了,也沒有添油加醋,隻是實話實說。
皇上說:“莊將軍,當初,朕便有些懷疑,但未曾追究,如今,這失落的一小塊龍涎香已然出現,並且差點害了雅歌,朕不能不追究!”
莊將軍的麵色變了變,“皇上,末將冤枉。”
林雅歌見著莊將軍不承認,而自己手中也沒有確鑿的證據,確實,這種事情一旦過去,就真的難以查到證據了。
何況當時留下來的證據本來就不多,那塊龍涎香自從離開了西域,就一直被密封在一個琉璃罐內,沒有任何人看見它長什麼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