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站了起來,才發現幾乎站不穩,走起路來踉踉蹌蹌,這時的他還想起院長的一句話來:“人是鐵,飯是鋼,不吃飯的人就跟不含鋼的廢鐵一樣。”
邪搖搖晃晃到了禦女屋,玉潔姑姑一直在門口張望,看見邪來了,那個激動,簡直無法形容。
邪進到屋內,聽到悲鬱的琴音,冰清姑姑又在懷念他那短命的父親妄傑。
琴音斷,“回來了。”冰清冷冷問道。
玉潔忙吩咐小粉快去打熱水,讓邪洗個好澡,吃頓好飯,休息一下。
泡了個熱水澡,邪心情舒暢,在屋內開始大吃特吃,大喝特喝很是受用。
他夾了一口豬蹄往嘴裏細嚼慢咽,一邊扒著飯,根本就不像受過責罰的人。
又夾了一塊紅燒肉,還對玉潔讚賞道:“姑姑好手藝,姑姑你也嚐幾口,真的好吃。”
“對了,冰清姑姑,向你打聽個事。”邪問冰清道,冰清素來博聞強識,無論魔界,人界,神界,很多事情都懂,否則當年院長也不會要她教授邪一些知識。
“說吧。”冰清冷若冰霜的語氣,所以一般沒有事情邪都不會主動跟冰清說話。
“我想知道隱派的淵源。”邪笑著道,一點都不像剛剛受過屈辱的男人。
隱派的淵源:
一百多年前,隱派還是魔界平民中的一個分支,其當家的就是隱魁,地位也次於酋長。
隱派在魔界沒有什麼地位,僅僅比魔中獸高出那麼一點點而已,也備受貴族,還有酋長的欺淩,被玩耍屁也不敢放一個,活的窩囊。
其間隱派人士各各身材嬌小玲瓏,力量很小,頗像女人,上層社會看不起他們,魔中獸也鄙視他們,不與他們交好,也經常欺負他們。
隱派人士著白色異服,拿短刀,用流星鏢,步履如飛,可以鑽土,在土下行走,圍截敵人時可以破土而出,擅長巷戰,群攻;可以在水下蟄伏三天三夜後給對方致命一擊,而且他們還有一些顆粒狀的藥丸,威力巨大。
這是他們的優點,同時也是他們的弱點,因為他們不能單獨出動,一個魔中獸與一個隱派人士見麵,死傷的必定是隱者。
魔中獸從來都是單刀直入,跟獨行俠一般,殺人放火,燒殺劫虐很少群集,生性殘暴血腥。
冰清停了下來,小粉遞上一杯綠茶,她慢慢品茗。
邪想聽接下去的情況,可他又不敢問,隻有等,等著冰清繼續說下去,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多了解一些隱派的淵源總是好的,也許今後用的上。
冰清姑姑繼續冷冰冰的說下去。
二十五年前,發生了一件大事。
作為魔界三傑的妄傑出身魔中獸,卻平步青雲,深受王的器重,一時在魔界掀起軒然大波,魔中獸氣焰日日囂張,更不把隱派放在眼裏。
經常無緣無故有隱者被剖腹,挖心,死狀慘不忍睹,甚至經常被迷奸。
隱派憤怒了,上報於王,一方麵王正為神魔大戰心神不寧,遂不把這事放在心上,另一方麵魔中獸在神魔大戰中可以發揮極強的戰鬥力,現在嚴懲魔中獸會導致人心渙散,不好。此事就拖了下來。
就因為此事,隱派耿耿於懷,他們認為王不公,他們隱派受到貴族,酋長欺淩也就算了,就連身份比他們還卑賤的魔中獸都騎在他們身上拉屎拉尿,頓時群情激昂,人聲鼎沸。
積累多年的積怨與憤怒瞬間爆發,新仇舊恨一起算。
那一夜,下午申初,在隱派總壇裏,開了一個大會,那就是震驚魔界的“申初計劃”。
與會人員:當時隱魁忍鈍,左隱開,右隱關,上隱投,下隱降,天時地利人和六隱。
開是典型的彪形大漢,這在隱派中是很少見的,脾氣衝,性格剛烈,一天總要灌下一大酒壺烈酒才睡得下。
他咧著嘴咆哮道:“這年頭,操,咱隱派活不下去,索性跟他們拚了,他們拽雞巴毛。”
降短小精悍,可脾氣一點都不服軟,他接過話茬道:“對,左哥說的對,魔中獸算個雞巴,咱們隱派也是人才輩出,他們魔中獸不就是出了個妄傑,怕個毛,殺。”
隱魁麵容清秀,他搖了搖頭歎氣道:“不妥,現在魔中獸為魔界效力,深受王的器重,而那個所謂的妄傑在魔界威望頗高,不好招惹。”
關比較內斂,不過是個人精,鬼點子多,就是不喜好說話,他微皺著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