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焚心左胸口被流光一劍穿過,鮮血直流,盤坐在地,已是一片血紅。但他卻毫不在意,隻是不停的誦念著密咒。
異能不停引導,意劍門中受控弟子已是狂暴非常,這些人中不乏劍道天才,隻是本能反應,光靠霧境與月境,恐怕已經不能限製這些人的行動了。
而在戰局外圍,孤獨愁受司馬劍偷襲,雖然早有防備,但經李焚心密咒加持,孤獨愁頗感壓力。
司馬劍雖然已無本來意識,但行招走劍之間卻盡是意劍門十三路劍法精要,再時而穿插禦劍神術,孤獨愁被司馬劍打得不停後退。
“沒想到,失了意識還有這樣的能力,真是不簡單啊。”
孤獨愁橫刀揮過,架住司馬劍的一劍,司馬劍長劍脫手,禦劍術發動,長劍劃過風刀,帶起一片火花,向上飛去。
不過三尺距離,長劍突然調轉方向,直向孤獨愁天靈,孤獨愁微微側身,長劍貼著他的鼻尖落下,同時司馬劍指劍殺到,孤獨愁雲劍微微擺動,腳下借著劍起的風力不停向後倒飛。
司馬劍指劍逼命,同時長劍卻已更快的速度殺向孤獨愁。
孤獨愁眼神一動,刀劍同時向前一劃,將司馬劍的長劍磕飛,同時風刀雲劍一交擊,一股颶風隨著刀劍揮舞同時向前卷去。
“風卷殘雲”
巨大的風暴卷起沙石草木,同時也將司馬劍連同他的長劍一並卷入其中。
“哼,準神又如何?不過是一個失了心智的傀儡,又有何懼?”
刀劍歸鞘,狂風漸息,司馬劍被卷落在地,昏迷過去。
孤獨愁上前查看半晌,卻也毫無所獲。
“奇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孤獨愁微微皺眉,他是一點異常都沒有發現。
而在半空,月江流更臨生死危機,驅星初顯威風,在月江流的月境之中來去自由,隻一擊,便已經讓月江流身受重傷。
“你死定了!”驅星邪邪冷笑,握著短匕就往月江流殺去。
月江流不願放鬆月境,隻能不顧傷勢,繼續催動劍境,同時更是直麵驅星的殺性。
正此時,無形流光劃過,驅星隻覺得一股無形氣勁在自己麵前劃過,隨後短匕斬下似乎受到了什麼阻礙,雙手一麻,短匕居然震飛脫手而出。
驅星悍勇無畏,在短匕被震飛同時,伸手往後一抓,將短匕同時抓在手中。
“哼!”一聲冷哼,驅星身子倏然消失。
既然看不見劍,那就幹掉使劍的人。
驅星的身子突然出在柳若塵麵前,短匕揮下。
“既然如此,那就先殺了你。”驅星冷聲一喝。
“哈,憑你嗎?”柳若塵嗤笑一聲,十三路指劍同出,與驅星近身交手。
同時,無形之劍就要殺到,袖離再舞長鞭,形成渦卷旋流,強大的吸力將流光無形劍死死吸住,柳若塵心思微沉,流光劍已經現出身形。
“猩紅”
猩紅流光劍反而迎著風口,直殺向袖離。
袖離微微勾唇,刀光閃過,柳若塵隻覺得猩紅流光劍受到強大的劈斬,被擊飛的同時微微顫抖,連帶著柳若塵的心頭也一陣心顫。
“單對單,我們不是你的對手,但以一敵三,你是否對自己太過自信了?”貪狼微微笑著,“乾坤飛劍,意劍門主,可惜,你用力頗多,已經是必敗的局麵了。”
柳若塵並不答話,隻是不停與驅星交纏,而貪狼兩人隻是時刻注意著流光無形劍。
失了無形劍的壓力,驅星更添威風,柳若塵受製,反而被驅星壓製住了。
這樣下去,會輸!
柳若塵心裏明白,這三人並不是庸手,以自己現在的狀態根本不可能贏過他們。
事實上,柳若塵與司馬劍早就發現了意劍門的不尋常,背後的人卻全無線索。
就在無痕與柳若塵約戰之時,各地的意劍門弟子都開始不約而同的回到應風山,有的弟子是真的想見證這一戰,有的則是見其他弟子回來,心中疑惑來看個究竟,而更多的就不知道為了什麼了。
柳若塵與司馬劍直覺覺得這件事可能是某個契機,背後人可能就需要這樣的機會。
所以,司馬劍先行向天涯海閣求助,柳若塵更是密信無痕,講明緣由。
兩人戰鬥之所以如此膠著,更多的就是想拖延時間,靜待幕後之人出手。
可惜,柳若塵與無痕怎麼也沒想到,李焚心也在等候禍皇的到來,所以並沒有第一時間動手。
因為邪佛聖經隻能控製吃了邪菩提的人,而意劍門這樣高手如雲的門派,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讓所有吃下邪菩提,饒是李焚心也覺得頗為困難。
柳若塵與司馬劍以防萬一請來了傾海流等人,但禍皇等人還是讓柳若塵措手不及。
而在下方,人不易再戰無痕,強擼之末任逞勇,無痕憑借氣勢,手持驚神殺向人不易。
人不易鬼痕劍氣籠罩,不斷化出無數惡鬼劍氣,並不與無痕正麵交手。
“很可惜,這不是武爭,而是生死之戰,就請無痕兄原諒人不易的勝之不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