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醫死了人(1 / 2)

那小哥看到跟蹤他的居然是個小孩兒,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還扔給小乞丐幾個銅板,說道:“拿回去買點吃的吧。若是敢偷東西,小心我抓你去官府。”

“你是官府的人?”

小乞丐沒有接錢,隻是警惕地盯著他。

那個小哥也因此變得警惕了起來。不要錢的乞丐,那自然就不是乞丐了。

“你是冀王府的人?”

“公主殿下曾經幫過我。她如今不在,我替她看門。”

“我來此就是想看看這兒是否有公主殿下的舊人守著。我是順天府衙門的衙役,也是公主殿下的故交。前幾日薛神醫出去診病,不知為何那病人居然死了。苦主扭送了薛神醫到了順天府衙門,讓我們嚴懲薛神醫。大人覺得此事有詐,所以想通知公主殿下來救人。但是我們不知道公主殿下現在身在何處,所以我隻能用這個蠢辦法守株待兔了。”

小乞丐卻歎息一聲,說道:“可我也不知道公主殿下人在何處。我隻是個乞丐而已。今日打擾了,告辭。”

小乞丐說完這些就走了。那衙役也沒有追他,也隻是歎了一口氣,轉身也走了。

小乞丐沒有走幾步,突然眼前又出現一個人,不過這個人不同,他身上帶著一股江湖氣,讓小乞丐情不自禁的心生好感。

那人帶著小乞丐到了另一處僻靜的地方,而後亮出了自己身上繡著的霸下,說道:“剛才那人同你說什麼?”

原本冀王府的人是不知道漕幫的。但是這次晏晏派暗衛護送冀王府的人離開,必然是通知到了司沐,所以漕幫的人也一起幫了忙。

這樣一來二去,水獒也是見過漕幫的人的。不過,他扮成小乞丐的事情卻無人知道。這是他自己的主意。

皇陵這邊的人以為水獒跟著素心姑姑他們一起避難去了,而素心姑姑這邊以為水獒還留在皇陵。

水獒將剛剛衙役同他說的話告訴了這個人。那人說道:“這事兒我會去告訴幫主的,你別胡鬧了,趕緊回去待著。”

“我才沒有胡鬧。我要替公主殿下看門的。”水獒說完就跑了,滑的像個泥鰍一樣。

那人也隻得先行去辦正事去。

當他將這個消息告知孟寬的時候,他已經先行查驗了這個消息的真假,還了解了一下當時的具體情況。

“那戶人家是農戶,那人是家裏唯一的男丁,家裏全都指著他種地換錢。可以不久前,他突然得了重病,一病不起。大家都知道薛神醫懸壺濟世,便求到了薛氏醫館。薛神醫當日便去了,還給那人紮了針。可是沒多久,那人就七竅流血而死。那戶人家現在是認定了薛神醫了。聽說他們還想從薛氏醫館狠狠地敲上一筆。”

薛氏醫館和晏晏的關係,其實並沒有多少外人知道。要說這事兒是個陷阱,好像有些不可能。但要說是陷阱,那看更不可能了。就憑薛神醫的醫術,怎麼可能把人醫死呢?更何況,於岸居然會派人放消息出來,這不就是想引晏晏出來救人嗎?這事兒要是被晏晏知道了,結果不用想都能猜到。

“查查有多少人知道公主和薛氏醫館的關係。或者說薛氏醫館裏麵有沒有人被收買過。若是真有叛徒,當場絞殺,我自會向醫館謝罪。”

“是。”

醫館那邊都是些心慈手軟的。若是真有叛徒,隻怕他們也會網開一麵。但是孟寬不一樣。叛徒就是叛徒,他已經出賣了大家,甚至不惜犧牲大家的性命。這根本就不值得原諒。

漕幫的動作很快,而且薛氏醫館裏麵來來去去就那麼幾個人。很快,他們就查到了一個藥童,他最近受到了一大筆錢,還去了萬花樓點了花魁春風一度。這樣的做派,很難不引起別人的注意。

漕幫是混江湖的,折磨人的方法多的很。這藥童也是個軟骨頭,很快就承認的確是自己將薛氏醫館和晏晏的關係透露給朝廷的。

“當初大長公主殿下也是花錢從我這兒買的消息。我如今不過是將她的消息給賣出去了……”

漕幫的人沒有給他爭辯的機會,一劍刺入了他的胸膛。

所以,其實從那個時候起,對於薛氏醫館和薛神醫而言,他就已經是個叛徒了。

孟寬得了確切的消息之後,才將這件事情告訴了司沐。司沐歎了口氣,說道:“這世上能讓薛神醫栽跟頭的人,隻怕也隻有那麼墨甡了。晏晏和我說過,她說薛神醫曾經告訴她,他還有個師兄,就叫做墨甡。”

孟寬吃驚地張了張嘴,而後酸酸地說道:“到底誰才是師父的徒弟啊。”

司沐笑了一下,而後說道:“這人肯定是已經被抓進去了的。不過要救人也不需要晏晏。你可是堂堂漕幫的幫主,不過是順天府的大牢,應該是難不倒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