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水草堅持要十斤血液,否則不肯透露任何事情,王佳兵和路邊顯得很被動,他們倒不是怕水草,而是因為水草有意無意的表示柳明明和白餅的安危。
王佳兵思來想去沒有辦法了,隻能開口道:“給你血液可以,但是數量必須得談談,你應該知道人體血液沒有那麼多,你要呆在這裏慢慢抽也是不可能,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紅色水草立即回應,路邊翻譯說談可以談,具體多少讓王佳兵顯示誠意。
“50cc不能再多了。”王佳兵說出自己的答案,他怕對方聽不懂,又改口道:“差不多是一兩。”
水草蕩出紅色漣漪,路邊說這是不可能,一兩塞牙縫都不夠。
王佳兵那個火氣差點爆發,這不怪他不淡定,而是一而再再被一棵草給欺壓,他覺得非常屈辱,雖然這草有意識,但是還能看做一個有靈魂的生命體。
他深深的吐出一口氣,堅定道:“隻有一兩,再多的話我出手了,雖然這樣一來我不知道他們的下落,但是你的修行也要殘廢了,如果你真是先天神藥一類,自己好好考慮我給你三分鍾。”
王佳兵說完後不再理會,路邊也默契的不翻譯,紅色水草蕩出一次漣漪後,也就安靜下來直到時間流逝。
“說吧!”王佳兵語氣很強硬,完全依據不想商量了。
紅草回應路邊又翻譯,王佳兵頓時火氣衝霄,怒目而視道:“一兩一?你一定要那個一做什麼?你告訴我有什麼用處!”
嗚嗚……
路邊同聲翻譯,他說紅色水草表示自己不是一定要這個一,而是身為神藥,這一對他非常重要,他已經反反複複多少世紀更迭失敗,他總算等到一個同樣為先天的生命,直覺告訴他不能這麼放棄。
“你難道不是要化形,而是想要進化?”
王佳兵很是疑惑,當然他費解不是自己身份的問題,畢竟‘命殘’理解為先天不為過,他不懂的是如果水草為什麼做這樣才選擇。
果然通過路邊的解說,卻是水草表明自己根本不需要化形,他們神藥有自己的規律。
王佳兵表示理解,他點頭道:“那麼說出你知道事情,也把大餅發出來,否則什麼都不用談。”
紅色水草立即回應,王佳兵聽完路邊的轉述,嘴角抽動不已,他對這個草有了新的認識,竟然如此小心謹慎,讓他先交出血液才告訴事情。
王佳兵已經不想跟一株草廢話了,所以直接挖開自己的傷口,他給了三兩三並不止一兩一,紅色水草表示不懂,人形生物不都是貪婪狡猾的?
“不是人形的也有壞的,不要一葉障目了。”
王佳兵恢複以往的淡定,他頓了下微笑道:“我是一個修道人,修道個中困難深有體會,我說過一開山門,二走山路,三到山巔,給你三兩三,希望你超越曾經。”
王佳兵這話是真誠祝福,他已經知道這株神藥的來曆了,老道士曾經告訴他,天下神藥有十占據五十殘缺先天,基本上有歸宿,唯有一隻名為‘紅仙源’,從來沒有人能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