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怎麼都好說,但隻要他看一眼監控,就沒什麼解釋都沒必要了,畢竟監控裏沒有她出入的畫麵。
顏果正趴窗台上邊曬太陽邊思考解決方法,半個小時過去了,有效方法沒想到,肚子先餓了,她看了眼時間,已經過了起床時間,馬上就吃早飯了,也就意味著,桑澤佑快過來找她了。
顏果撲騰著翅膀給茶耳打電話,得讓她知道自己恢複原形,萬一桑澤佑問她也好搪塞過去。
妖逢原日,會保留語言能力,顏果還是能說人話的,但她和茶耳約定好了,打電話時用鳥鳴,就表明恢複原形。
這邊電話剛掛斷,那邊就傳來了敲門聲。
“顏果,吃飯了,起來了嗎?”
顏果都不敢喘,用本子蓋上手機就直接跳進抽屜裏藏起來。
桑澤佑沒聽見回應,想到昨晚刮大風下大雨的,擔心顏果感冒發燒燒迷糊了,推門進來卻發現房間空無一人。
“提前走了?”桑澤佑剛要退出去,就聽見了手機提示音。
手機還忘帶了,真是學習學迷糊了。不對,被子沒疊,拖鞋在床下,常穿的衣服也在,不像是出門的樣子。
在衛生間?桑澤佑喊了兩聲名字,沒收到回應,排除了仍在房間裏的可能。
桑澤佑倒是沒多擔心,他高檔別墅的安保也不至於一個大活人憑空失蹤,要麼就是出去了,要麼就是有什麼隱情。
他想起來之前留了茶耳的手機號,發短信過去,問顏果到沒到。
因為在家他沒有戴助聽器的習慣,打電話倒是沒有發短信來得方便。
[到了到了,剛到,剛還說手機落家了呢,不用擔心。]
既然她朋友都這麼說了,也不會有什麼危險,就當她學累了出去玩一天,放鬆放鬆。
桑澤佑離開顏果的房間,一個人坐在餐桌旁,突然間覺得沒什麼食欲,草草吃兩口就回房間工作去了。
要是顏果在,肯定剩不了那麼多,都浪費了。
顏果聽見桑澤佑離開房間才敢鬆口氣,門外早飯的香味在餓肚子的時候尤為明顯,顏果癱在冰涼硬邦邦的抽屜裏,覺得都沒力氣從抽屜裏出去了。
還好她想起來櫃子裏有之前吃剩的餅幹,水杯裏也有水,果盤裏還有蘋果,撐過去不成問題。
有動力就有了力氣,結果她剛從抽屜裏探頭,就聽見了開門聲,一抬頭,正撞進桑澤佑眼睛裏。
太虛弱了以至於靠近的腳步聲都沒聽到,顏果恨不得以頭搶地死了得了。
“嗯?烏鴉?哪來的?”桑澤佑眨了眨眼睛,確定不是幻覺後脫口而出,然後下意識看了窗戶,關著呢。
是顏果走之前放進來的?
“你是顏果喂的烏鴉嗎?要出來?想吃東西?上廁所?”桑澤佑邊說邊把抽屜拉開,嚇傻了的烏鴉從裏麵拿出來放在椅子上,想了想,又抽了幾張紙巾鋪在烏鴉身下。
“真乖,怪不得顏果那麼喜歡你們。”烏鴉全程乖乖的,沒掙脫也沒叫,要不是手下的溫度。桑澤佑都懷疑是假的烏鴉了。
顏果:我那是乖嗎?我是不敢動!我怕我一動,一泡屎拉你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