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五帝錢分開,張涵和陳豔一人戴了兩枚,我自己留了一枚備用,又讓張涵哭了好一陣,這才算是慢慢的情緒恢複了過來,隻是這一嚇膽子卻小了很多,總喜歡挨在我身邊,估計著是想讓我保護她。
和陳豔說了說,現在氧氣罐沒有了,想要下水是不可能了,再待下去也沒有用了,還不如先回去,折騰了這麼久,我是真的累壞了,回去好好睡一覺才行。
“可是氧氣罐咋辦,現在去哪弄氧氣管給醫務室補上,萬一被發現了——”回去的路上陳豔還有些擔心,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看陳豔一臉的擔憂,挑了挑眼眉,籲了口氣:“姐,誰知道是咱們弄來的,管他呢,找來再說,張翠萍要是該亂說話,看我不把她和人偷情的事捅出來,你擔心個啥,沒事的。”
其實我心裏也有些惴惴不安的,不過在陳豔和張涵麵前卻不想帶出害怕的樣子,不然她們就更害怕了,至於張涵根本就沒心思管那些。
一路無話,回到了廠裏,我們三個偷偷摸摸的回到了我的宿舍,還別說,張健和老鄭到是說話算數,一個回來的也沒有,將宿舍算是給了我一個人,不過張涵來了,我和陳豔不可能再擠一個床上,隻是看看張健和老鄭的床鋪,二女是死活不肯睡他們床鋪,最後無奈之下,陳豔和張涵擠我的床,而我則睡老鄭的床,至於張健的床,實在是太他媽的髒了,也太媽的味了。
為了保護陳豔和張涵,我將從爺爺那裏順來的符紙,在四麵牆上都貼上,管不管用最少去心病,隻是想到水鬼,一顆心就不由得往下沉。
這一次去撈水鬼的屍骨,不但沒有成功,反而好像將水鬼給釋放出來了,水鬼現在能上岸了,而且好像更凶狠了,一件一件的事連起來,我猜測著我破壞的那個法陣,絕對是用來鎮壓水鬼的。
但是另一個問題又來了,如果是因為水鬼害人而鎮壓的,那麼為什麼不幹脆將水鬼消滅,如果不是那又是為什麼的?隻是想破腦袋我也想不明白,但是卻知道從今以後,水鬼隨時都可能出現,未必就隻會從水裏出現。
躺在床上,入鼻是一股子臭腳丫子味,幸好隻是淡淡的,牛頭朝在我床上擠著的陳豔和張涵,心裏麵就歎了口氣,突然多出一個張涵來,卻將我和陳豔給分開了,如果張涵不在,那麼睡在一起的會是我們,那到了夜裏自然會很自然的發生點什麼。
正胡思亂想著,卻看見陳豔也剛好朝我望來,四目相對,我眼中多了一絲歡喜,張涵被鬼上身折騰了半天,陰邪入體之下,早已經睡的死沉死沉的了,如果陳豔偷偷的過來,那我們小心點還能——
舔了舔嘴唇,輕輕地朝陳豔招了招手,一臉的期盼,像我這樣的年紀,氣血方剛的時候,碰過一次女人,那就和吸*上癮一樣,一有機會就想著抱著陳豔那啥。
讓我鬱悶的是,陳豔和我對視了一下,麵對著我的勾引卻無動於衷,不但沒有過來,反而一扭頭轉向別處,絲毫沒有動彈的打算,陳豔不會不明白我什麼意思,作為過來人,陳豔太明白我眼中的火苗是什麼了,陳豔心裏也不是一點感覺沒有,最少沒有厭惡的感覺,隻是過去幹什麼,張涵就在這裏,陳豔還沒有那麼大的膽子,而且心裏不知道為什麼有些想逃避。
見陳豔不理我,不由得一陣泄氣,無賴的躺在床上,心思又從新回到水鬼身上,其實那一片我已經搜索的差不多了,卻並沒有見到水鬼的屍骨,當然也有可能沒找到,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事情好像不是那麼回事,總感覺事情沒有那麼簡單,那莫名出現的法陣,布置下法陣的人絕對是懂行的,將水鬼鎮壓在哪裏到底是想要做什麼?既然懂行,為什麼不講屍骨撈上去,然後收治了水鬼,也算是功德一件。
還有手中的這件銅錐子一樣的法器,製作的很是精細,在水裏也一點銅鏽沒有,看來法陣的時間並不長,會是什麼人幹的呢?
這些東西我找不到答案,不過或許去找爺爺說不定能找到答案,隻是爺爺都說不管了,怎麼才能哄得爺爺插手,爺爺那個老頑固可不是可以輕易說動的,越想就越覺得煩躁,不知什麼時候,一陣陣的倦意湧上來,打了幾個哈欠,朝陳豔那邊望了兩眼,眼見沒有動靜,眼皮子越來越重,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