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靖宇帶著四五個身手矯健的侍衛來到陸榮榮的若水院,陸榮榮聽得外頭的人傳報,說是顏靖宇來了,便掙紮著想要從病床上下來,無奈身體十分疲軟,許久不曾下來,想要出門迎接那顏靖宇,可直到顏靖宇盡到她房間裏,也還沒能夠起床,便羞澀的對著顏靖宇說到:“王爺,臣妾有失遠迎,還妄王爺恕罪。”說罷還嬌羞的看了顏靖宇一眼。

顏靖宇看著眼前的陸榮榮,明明都是一副臥病在床的樣子,明明都是早晨悠悠轉醒的樣子,可偏偏白蓉熙就是一副單純不諳世事的模樣,讓人忍不住憐惜,相反這陸榮榮卻是一股矯揉造作,臉上也是紅通通的,一臉好氣色,一點都不像生病的模樣,倘若說白蓉熙是西施,那陸榮榮一定就是東施。

顏靖宇看到陸榮榮無事躺在床上,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便向身後的侍衛說道:“來人,把這毒婦給我拖下來!”

陸榮榮滿臉不可置信,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事,能讓顏靖宇如此動怒,驚慌失措的詢問著顏靖宇:“王爺!王爺為何如此對臣妾?!”

“哼!你還有臉問本王發生何事?”顏靖宇扯著陸榮榮的頭發,陸榮榮感覺頭皮發麻,不得不承受著顏靖宇的怒火,淚眼朦朧 的看著不知道為何如此大的火氣的顏靖宇。

“陸榮榮,你別以為本王不知道你幹的好事,你在那日家宴的所作所為,本王全都知曉,你還以為在這靖王府,你還能瞞天過海?”顏靖宇突然的鬆開抓住陸榮榮的手,導致陸榮榮嘭的一聲摔倒在地,看樣子是不願多看一眼陸榮榮。

那陸榮榮卻是心裏一陣驚詫與慌亂,顏靖宇怎麼會知道她那日下毒一事,小德子明明說過已經殺人滅口了!而且而且那下毒之事根本沒有經過她的手啊?!!陸榮榮忍不住害怕與心虛,跪著走向顏靖宇,拽著他的褲子,哭哭啼啼的裝作委屈的模樣:“王爺,王爺臣妾是被冤枉的!你一定要為臣妾做主啊!”

陸榮榮哪裏知曉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雖然當然=日她根本沒有露麵,但是已經死去的如意卻是露麵了的,恰好這如意死去,顏靖宇派來的暗衛在如意房間就那麼隨便一搜便看到那日白蓉熙所中之毒的剩下部分,如意向來對陸榮榮言聽計從,這要說和陸榮榮沒有關係,打死顏靖宇他都不會相信,再說,如意一個下人哪來那麼多銀錢去收買那賭徒,肯定是陸榮榮給的,那婦人一花那銀子,便因為拿銀子底下刻著靖王府的樣式被抓到,著銀子 除了顏靖宇能用,也就陸榮榮能動用了。

“哼!你這毒婦還敢狡辯!”顏靖宇奮力的扒開陸榮榮纏著他的手,最後實在怒火中燒,便忍不住踹開陸榮榮,陸榮榮一個千金大小姐哪經得住這翻動作,便脫力倒在地上,更是捂住肚子哀痛連連。

嘴裏痛呼的對著顏靖宇說到:“王爺!你一定要相信臣妾啊!王爺是不是白蓉熙那賤人,她跟你說的!王爺那是白蓉熙汙蔑臣妾啊!王爺聖明不要被白蓉熙所騙啊!”陸榮榮心裏憤怒又害怕心虛的對著白蓉熙潑髒水。

“你這賤婦!還不知悔改,還去汙蔑蓉兒,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來人給我脫下去家法伺候!”顏靖宇陰狠的帶著洶湧的怒氣對身後的侍衛吩咐著。

“是!”說完,兩名侍衛上前,架起那已經渾身狼狽不堪的陸榮榮,陸榮榮無主的掙紮著,且不說她前幾日就受了顏仲恒一頓折磨,今日又被這兩個身手矯健的侍衛架著,她一個從小養在深閨院裏的千金小姐怎麼掙紮的開。

“放開我!你們這群以下犯上的不要臉的東西!敢動本妃,小心你們腦袋!”陸榮榮凶狠的仿佛臨死前的毒蛇,還試圖咬傷任何一人,但那些侍衛是顏靖宇心腹這命令又是顏靖宇吩咐的,他們哪裏會把陸榮榮的話當回事,隻當這陸榮榮自身難保,還威脅他們,仿佛有些不自量力。

陸榮榮見這些侍衛無動於衷,隻能忍不住哀求的對著顏靖宇說到:“王爺!王爺饒命啊!臣妾是無辜的!”那聲音聽上去仿佛聲聲啼血,真的有著冤屈一般,隻是顏靖宇看到那些一個個指向陸榮榮的證據,無法去相信陸榮榮的冤枉,隻會在心裏更加覺得陸榮榮是一個心機深沉的女人。心下反而更加不喜。

顏靖宇便吩咐道:“待會王妃受罰,你們手裏可別不敢,給我狠狠的打。”

“是!”兩個架著陸榮榮的侍衛把陸榮榮放在院裏的板凳上,另外兩個已經拿好棍子立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