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水閣的白蓉熙還在窗邊的榻上曬著透過窗戶曬帶她身上的暖陽,不由閉眼享受,整個都慵懶不已,不知道危險正在悄悄降臨。

就在白蓉熙還在愜意的曬著的太陽的時候,突然在窗外聽到一陣響動,便直起上身,從窗戶下往外看,這一看便看到了許久不曾出現的另外兩個侍妾,柳露,春棠。眉頭瞬間皺起,便回頭衝素卿說道:“素卿,下去打發幾個人。”

素卿還不知道怎麼回事,但也聽到了外麵的吵鬧聲,以為是下麵的下人聚在一起說閑話,如此便沒有防備的直接下去了。

素卿一出門便看見兩個花枝招展的女人帶著幾個下人,徑直往這邊來,可把素卿嚇了一跳,素卿便想立刻開口阻止她們上樓去找白蓉熙,才剛張了張嘴,便被柳露一個巴掌扇倒在地,柳露嘴裏惡狠狠的隊在地上的素卿說道:“好狗不擋道!”

躺在地上的素卿想爬起來,卻被這一群人踢了好幾腳,從她麵前過去了,直到這群人走遠了,素卿才得以爬起來,便立馬追上她們。

白蓉熙沒想到的是,素卿出去了,回來的卻是來勢洶洶的柳露和春棠。

一身紅衣的柳露和紫色衣裙的春棠,畫著看不清樣貌的濃妝,再看一身簡單白衣,幹淨清麗的小臉的白蓉熙,顏靖宇會喜歡白蓉熙也確實是有理由的。白蓉熙看著進來的柳露和春棠帶著兩人身後分別跟著兩個婢女,看樣子是這次到來是居心叵測。

白蓉熙忍不住心裏一陣厭惡,冷漠的對著她們說道:“雲水閣不歡迎你們。”

一身華麗的紅色衣裙的柳露,嗲聲嗲氣的,譏笑嘲諷的隊白蓉熙說道:“白姑娘可真是沒有禮貌呐,我和春棠好心好意來看看你的身體如何了,你倒是開口便把我們趕走。”

一旁的春棠裝都不願裝,便直接火上澆油的嘲笑道:“柳露姐姐,人家可是王爺最寵愛的白姑娘,自然不把我們放在眼裏,王爺多重視她,都幫她傷了正妃娘娘呢!現如今正妃娘娘還躺在床上起不來呢,也不知道這身子不潔的賤女人是怎麼奪得王爺的寵愛,姐姐你說,她是不是憑借著那過人的床上技術握住王爺心的。”說罷便同柳露一起放肆笑了起來。

柳露笑了會便停下來說道:“春棠妹妹,你說話要小心些,免得啊,這賤人啊,心裏一不舒坦便向王爺告罪,說不定,下一個挨罰的就是你了呢!你這身子骨哪裏經得住啊。”

春棠眼裏帶著十分濃厚的嫉妒,惡狠狠的看著白蓉熙說到:“不過就是個不要臉麵的蕩婦,嫁給王爺之前便不知還被多少人騎過!有什麼資格在留在王爺身邊!姐姐不如,我們便幫王爺把這汙點給除了罷!”

白蓉熙緊緊顰眉,眸中迸射出冷冽的寒光,也想口出惡言的狠狠的教訓她們一頓,但看到她們二人如此一幅尖酸刻薄的模樣,頓時連同他們反駁她們的話也不想說了,白蓉熙深深吸一口氣,壓抑住自己內心的怒火,抬頭,冷冷的盯著她們,這些女人,整天除了爭風吃醋,隻為了得到顏靖宇的寵愛,真是悲哀?

白蓉熙整個人散發著寒冷的氣息,麵無表情冷冷的說道:“隻可惜,我不想要顏靖宇的寵愛,你們就是死也爭不到。”雖然從小的在深宮裏學的教導和禮儀讓她不能口出惡言,但是白蓉熙現在不想任人宰割,說幾句揭她們傷疤的話,不過是輕而易舉。

“你!”柳露和春棠異口同聲的說道,都被白蓉熙戳到內心深處的傷口,氣急敗壞的模樣,咬著那鮮紅的仿佛沾染了人血的唇瓣,二兩便氣勢洶洶的上前來,捉住白蓉熙。

白蓉熙看著她們如同鄉野村婦一般的所作所為,心裏更是瞧不起她們,看著她們如同一隻螻蟻,柳露和春棠被白蓉熙的神色狠狠的刺激了一番,二人便失去理智一般,眼裏頭冒出濃濃的嫉恨,和怒火。

柳露率先開口:“來人,把這蕩婦給我拉到後花園去!”

一旁的春棠也吩咐道:“還不快去幫忙!”

四個力大如牛的粗使丫頭便輕輕鬆鬆的抓住白蓉熙往外托著,剛剛趕到的素卿看見的便是自己小姐被抓走的場景,立馬撲上前去,想要製止,隻不過被柳露狠狠的踢了一腳,素卿被踢的滾出幾步狠狠的撞在桌子腳上,便立刻暈了過去。柳露見狀原本想一起解決了素卿,看見她暈死過去了,便不管了,隻是帶頭走向後花園中。

被抓住的白蓉熙奮力掙紮,卻被抓的緊緊的沒有一絲鬆動,隻好立馬讓自己冷靜下來,眯起那雙大又圓的清眸,銳利且陰冷的看著柳露和春棠,帶著殺意的說著:“你們想幹什麼,不怕顏靖宇回來,你們小命難保嗎!”

柳露和春棠被白蓉熙那樣一樣,有一瞬間的腿軟,但立刻在對方身上感受到勇氣,春棠便又凶狠起來,道:“我們想幹什麼?我們隻不過是想同白妹妹一起逛逛後花園罷了!難道這樣王爺還能怪罪我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