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卿聽聞,得意的昂起頭,驕傲的說到:“那是!畢竟為了小姐素卿是無所不能!”

白蓉熙“噗嗤”一聲,被素卿模樣逗的失笑出聲,裝作十分佩服的模樣:“是是是,我們素卿呀,可厲害了!”

素卿心底更加驕傲起來,趕忙炫耀的向白蓉熙說到:“小姐!你不知道!素卿一出門,便機智的一路問其他下人,立馬便知道靖王爺在書房,馬不停蹄的飛奔跑到書房外!當然素卿肯定進不去,但憑借素卿的大嗓門和聲淚俱下的哭訴,那靖王爺便立馬見了素卿,隨後就也急忙來救小姐了。”一口氣說完一大段,也不嫌累,還雙目放著光的看著白蓉熙。

白蓉熙不由趕緊揉揉素卿的頭,笑著說到:“嗯,還是我們素卿厲害,如此忠心護主,我白蓉熙佩服佩服。”說完,立馬接著調侃的問素卿道:“不如,讓你家小姐給你倒杯茶?”

“哎呀,小姐!”素卿嬌嗔道。

白蓉熙笑笑,“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素卿立馬笑出聲,“不過,小姐素卿那會擔心你是真的,流的淚也不全是裝的,都是真的!”

一刹那,白蓉熙心底一片柔軟,伸手抱住素卿,溫聲道:“素卿,小姐都知道,都知道。”

“小姐…”素卿也心底一陣感動的緊緊回抱住白蓉熙。

雲水閣裏鬧這麼大的動靜,那顏仲桓安插的暗衛自然不會隱瞞下來,所以當晚荊啟收到這傳信時,也是一臉糾結,不知道要不要告知顏仲桓,這是自中元節以後,第一次收到雲水閣的消息,一想到這些天顏仲桓那冷冽的模樣,荊啟一陣瑟縮,內心糾結不已,到底要不要說?或者是,找個理由,幹脆旁敲側擊的問一問?

荊啟心底暗自思襯,不過一炷香的時間,荊啟便想到一個法子,隻是自從中元節後,顏仲桓再也不像以前那樣風流倜儻的模樣了,整個人就像冰山一樣,一直冷著臉,散發著誰都不要靠近他的氣息,那雙風流的的鳳眸也愈發的深沉,仿佛深海一般都幽深。

荊啟一想到要麵對這樣的顏仲桓,不禁兩股戰戰,內心一萬個不願意,可是如果被顏仲桓知道他隱瞞白蓉熙消息,怕是會直接死的很難看,但又不住的想,主子現在還會在意雲水閣的消息嗎…

荊啟就踏著視死如歸的腳步走的顏仲桓書房門前,給自己做了許久的心裏建設,才猶豫的在外麵喊到:“王爺!荊啟求見!”

“進。”裏麵傳來一聲冷冷的聲音。

荊啟,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才緩緩的推開門走到顏仲桓跟前,半膝跪地行禮,“屬下參見王爺!”

“說。”顏仲桓愈發冷酷的聲音傳入荊啟耳朵裏。

荊啟腿一軟,不禁抬眸瞥了一眼顏仲桓,見到的便是眉頭緊蹙,仿佛帶著寒霜,臉龐的線條似乎消瘦了許多,卻顯得更加淩厲,不禁咽了咽口水,遲疑的說到:“王爺…那…那雲水閣…暗衛…還…要不要…要不要…”

不等荊啟說完,顏仲桓立馬下意識,果斷的說到:“要。”

荊啟不禁暗暗鬆了一口氣,抬手,抹了抹頭上的冷汗,畢竟現在白蓉熙仿佛是顏仲桓的逆鱗,前些日子有個不知情的下人不過多嘴問了一句那蘭花怎麼不見了,便被顏仲桓罰了三十大板,趕出桓王府了。而荊啟現在要說的可不是蘭花,而是白蓉熙住的地方…

“還有何事?”顏仲桓冷冷的聲音傳來,是這些天來一貫的冷漠語氣。

“有!”荊啟不禁立馬直起背脊,直接把內心的話說出來了。其實荊啟還未決定要不要說,但現在已經開了口,總不能再說沒有,那估計自家王爺一個眼神就能把他殺了。

荊啟壯起膽子,孤注一擲的說到:“王爺那暗衛不撤回來,那麼雲水閣的動向,是否還要向王爺稟告!”荊啟心想,必須問清楚這事才能再說。

“自然…稟告…”顏仲桓冷聲說到,在說出這句的時候,顏仲桓的心仿佛被兩邊拉扯的直接生生撕成兩半的痛…藏在寬大錦袍裏的手,狠狠的攥的青筋盡顯,握的發白,控製著自己的情緒,但,嘴裏仍然說出那句內心深處的念頭。一邊是控製自己立馬忘記白蓉熙,把心思放在政權之事上,然而另一邊卻是瘋狂的思念白蓉熙,發了瘋的想白蓉熙。

荊啟不知道顏仲桓內心的苦苦掙紮,隻是聽見那四個字,頓時,懸起來的心,稍微的落下來了些,口氣也不像開始那般緊張,“王爺…屬下現在正收到雲水閣消息一條…”

最終顏仲桓的心還是被想念白蓉熙的一邊壓製,所以顏仲桓聽見荊啟有雲水閣的消息要說,立馬薄唇輕啟,急聲道:“說!”

“是!王爺!今日,那陸榮榮帶了一群下人去找去雲水閣找白姑娘的麻煩,那暗衛隻是聽見裏麵大聲吵鬧的爭執,至於白姑娘有沒有受傷,卻不太清楚,因為白姑娘後麵根本沒有出來,而且那顏靖宇隨即便立馬趕到,出來時,暗衛倒是見那陸榮榮臉上帶著鮮明的五個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