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禦醫,不過一會兒,便知道白蓉熙是什麼病了,那禦醫收回手,對著顏景淩和顏冉回到:“回二皇子,七公主,這…”禦醫為如何稱呼白蓉熙頓了頓。卻是急得顏景淩同顏冉兄妹二人,直異口同聲的問到:“如何?!”

那禦醫嚇的一抖,也不糾結了,立刻哆哆嗦嗦的回到:“這貴人,身上應該是有傷,而且在肚子上,不過沒有什麼大礙,隻是疼暈了過去,而且這貴人身體有些虛弱,應當吃些補藥調養,那肚子上的傷處,一會微臣開服外敷內服的藥方,不出幾日應該便可痊愈,至於那體弱之症,需要長時間的調理。”這禦醫便是直接嚇的一口氣把肚子裏的話全倒出來了。

顏景淩同顏冉聽見禦醫說白蓉熙沒有什麼大礙提起的心便都放回肚子裏了,顏冉臉色瞬間變得輕鬆,緩緩的笑出聲,對著那禦醫道:“麻煩禦醫了,知書一會送禦醫回去,記得好好打賞打賞。”

“謝謝七公主。”那禦醫感激的回到,接著便往一旁的書桌上寫下方子,便衝顏景淩和顏冉行了個禮告退了,那知書便也跟著那禦醫一同出去了。

顏景淩便又回到床邊坐著,目光溫柔的看著白蓉熙,顏冉在身後搖了搖頭,無奈的又心疼的喊了一句:“淩哥哥……”

顏景淩卻是沒有回頭,不過是低低的應了一聲,仍舊把目光放在白蓉熙身上,見狀,顏冉更是皺起了眉頭,拉下臉,加大了些音量喊到:“淩哥哥!”

顏景淩這回倒是回頭了,俊眉微皺,低聲到:“小冉,小聲些,別驚到你蓉熙姐姐了。”

顏冉心底不憤,也知道剛剛自己確實有些大聲,便偷偷的瞄了瞄白蓉熙,見白蓉熙仍舊是沉靜的躺著,然後有嗔怪的瞪了一眼顏景淩,小聲道:“淩哥哥!你不要那樣看著蓉熙姐姐了!”

顏景淩聽見瞳孔一震,臉上那冷淡的表情微微裂開,立馬便恢複過來,淡淡的看著顏冉,心底仍舊是不可置信,嘴上卻是冷靜道:“小冉,你想說什麼。”

顏冉沒有錯過剛剛顏景淩臉上那一瞬間的表情,心底微微一酸,那質問的話到了嘴裏又吞回了肚子裏,沉默了片刻才對顏景淩道:“小冉想說你不要看著蓉熙姐姐了,快告訴小冉到底發生什麼了,為何蓉熙姐姐這幅模樣。”

顏景淩聽見顏冉這麼問,心底那被發現的恐慌也稍稍沒了,頓了頓,回到顏冉說到:“她被父皇叫去禦書房,至於發生什麼,我也不清楚,不過這傷怕是同父皇脫不了幹係……”

“什麼?!”顏冉驚呼出聲,不過卻是下意識的壓低了聲音,所以到也不大聲,顏冉目瞪口呆的看著顏景淩,眼底全是不相信。

但顏景淩卻是對著顏冉緩慢而又堅定的點了點頭,接著說到:“怕是為了前一段時間的留言罷,才找白蓉熙的麻煩罷……”

顏冉臉色糾結,抿著嘴,看著顏景淩又看了看躺在那的白蓉熙,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一個是父皇,一個是喜愛的蓉熙姐姐,顏冉也無法去站在哪邊,不過卻是有些埋怨自己父皇這次做的不對了,但那是皇帝,即便他在如何寵顏冉,顏冉也不能為白蓉熙討回公道。

一時間,房裏無人說話,便靜的掉一根針都能聽見似得,醒著的二人心底都蒙上了一層無力之感……

“叩”“叩”外麵想起清脆的敲門聲,接著便聽見知書說到:“二皇子,公主,奴婢帶著藥回來了。”

顏冉便立馬開口道:“進來罷……”

“是。”知書說完便伸手推開門,後麵跟著令一個宮女知琴,那知琴手裏端著托盤,上麵有個白色瓷碗,冒著白霧。二人緩緩走到顏景淩同顏冉麵前。

靠近了,顏冉才看見那托盤上還有一個黑乎乎的膏藥狀的圓塊東西。

知書見顏冉盯著那東西,便恭敬的開口道:“那陳禦醫說,這物是外敷的藥。”

顏冉便點點頭,隨即想到什麼似得,轉頭對顏景淩擠眉弄眼,一股子俏皮味的道:“淩哥哥還在這呢,是打算看蓉熙姐姐的肚子嗎~”

不過刹那間,顏景淩那如玉的耳垂立馬紅透,瞪了一眼顏冉,便不自在的急忙走了出去。顏冉難得見那副模樣的顏景淩,便咧開嘴大笑了起來,笑著笑著心底卻是更加確信自己的淩哥哥對白蓉熙的心意了,立馬停了笑,笑不出來了,心底也是一陣心疼顏景淩……

知書見自家主子突然麵色不好,呆楞起來,不由輕輕的出聲道:“公主?”

顏冉一驚,便回了神,從知琴手上的托盤裏接過那瓷碗,打算親自喂白蓉熙。知書和知琴也看出來了,便立馬異口同聲道:“公主讓奴婢來吧。”

聞言,顏冉抬起頭來看著麵前兩個體貼中心的婢女,微微一笑道:“沒事,讓本公主來,本公主想親自喂蓉熙姐姐。”

這兩個婢女聽見自家公主喚那人姐姐,便心感到疑惑不解,自家公主什麼時候有姐姐了?不過隨即想了想便知道那躺著的是何人了,畢竟那謠言傳的滿城風雨,即便是深宮裏的知書和知琴也略有耳聞,二人默默對視一眼,都看到對方眼裏的好奇,便像約好了一樣,同時伸長脖子越過顏冉,往床上瞄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