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仲恒寫那封信的時候,白蓉熙是在一旁看著顏仲恒寫的,顏仲恒沒有一點要避這白蓉熙的意思,倒不是顏仲恒相信白蓉熙,顏仲恒同白蓉熙之間還真說不上相信這一回事,隻是就算是白蓉熙把他們的軍機告訴北慕國的白宇飛的話,顏仲恒想他還是會原諒白蓉熙的。
這世上怕是沒有什麼比白蓉熙還要重要的了,顏仲恒這是把自己手裏的江山都送到了白蓉熙的眼前了,。任由白蓉熙處置了。
白蓉熙看見顏仲恒不避著她,寫那些東西的時候,白蓉熙心底也是高興的,可不知為何白蓉熙內心深處卻有些難過起來,白蓉熙隻覺自己又要被分裂成兩個人了,所以白蓉熙看了沒有一會兒便走開了,自顧自的上了一旁那硬邦邦的床上,乖巧的躺好了,隨即看著不遠處燈下的顏仲恒,靜靜道:“顏仲恒,你忙完便休息罷……”說完,白蓉熙也不等顏仲恒的回答便慢慢的閉上了眼睛不管顏仲恒的。
顏仲恒有些無奈的看著白蓉熙那安靜的麵容,心底是柔意就像是沸騰的水一樣,“咕嚕咕嚕”的自家朝外冒著,顏仲恒自己想要控製都控製不住了。
顏仲恒溫柔的笑了笑,那笑容在橘色的燈下顯得更為溫柔,白蓉熙透出一跳眼縫看見的便是帶著那樣溫柔笑容的顏仲恒,一時間心底那難過卻是更加明顯了,白蓉熙想這一趟或許她是真的白跟著顏仲恒來了,白蓉熙或許是真的做不到那樣背叛顏仲恒。
顏仲恒寫完給董殊的信之後,便輕手輕腳的上了床,輕輕的把裝睡的白蓉熙攬進懷裏。
一夜好眠。
第二日的時候,顏仲恒同白蓉熙一起用完早膳便打算出門了,顏仲恒走到門外的時候,荊啟便打算跟在顏仲恒身後走了幾步,可荊啟隻是走了幾步,顏仲恒便立馬回頭了,顏仲恒拿那雙淩厲的鳳眸看著距離自己不過一步之遙的荊啟,隨即淡淡道:“怎麼?你跟上來做什麼?”
倒是荊啟有些莫名了,可隻要轉念一想荊啟便知道顏仲恒的意思,可是顏仲恒的意思正是荊啟最抗拒的,荊啟便裝傻充愣道:“皇上,您這是?”
顏仲恒眯了眯鳳眸,直直的看重荊啟,荊啟在顏仲恒那銳利的目光下把頭低的死死的,隨即顏仲恒便靜靜道:‘荊啟昨日朕說的話你便忘了?’
荊啟一愣,心底暗自歎了一口,隨即恭敬的的回答顏仲恒道:“屬下不敢忘。”
顏仲恒語氣便冷了下來,有些冷然道:“那你跟這朕做什麼?蓉……龍公子才是你該保護的。”
荊啟隻覺有些無奈,可荊啟還是硬著頭皮對著顏仲恒解釋到哦:“臣向來都是跟著皇上你,這皇上你出來臣便習慣性的跟著您走了。”
荊啟說完之後,顏仲恒倒是沒有說什麼,隻是沉聲對著荊啟吩咐道:“你現在的任務就是保護龍公子,至於朕你暫時不用跟著了,保護龍公子才是最重要的。”
盡管荊啟在心不甘情不願的,可荊啟也隻能臨領命道:“是,皇上。”
顏仲恒說完便轉回身,朝前方辦理軍機的軍帳走去了,身後跟著的是青龍給顏仲恒的兩個暗衛,荊啟看著顏仲恒的背影,不禁自己是那兩個人其中一個才好,荊啟是一點也不想在這裏保護白蓉熙。
可是荊啟也隻是想想,荊啟最後 還是認命一般的待在白蓉熙的帳外,寸步不離的守著白蓉熙,荊啟雖不願意守著白蓉熙,可這是顏仲恒的命令,荊啟該怎麼做還是怎麼做,就算為此真的失去了性命也在所不惜。
顏仲恒一進那處理的軍務的軍帳後,裏麵便等著兩個將軍,一個是昨日的被顏仲恒嗬斥了的李瀟李將軍,另一個也是被顏仲恒罵了的將軍,就是那在議事的時候出聲的吳江將軍。
這兩位將軍見顏仲恒進來之後,二人便一同半跪在地給顏仲恒行禮,宏聲喊到:“末將參見皇上!”
顏仲恒看了二人一眼,隨即慢慢的走到了桌案後坐了下來,這才對那李瀟將軍還是吳江將軍道:“起身罷。”
“謝過皇上。”二位將軍便起身道。
隨即顏仲恒看了看麵前那兩個雄壯的將軍靜靜的問道:“這麼早來是有什麼事情要同朕稟告?”
李瀟將軍便率先站出來,對著顏仲恒作了一個揖恭敬道:“回皇上,昨日晚上是臣在巡邏,臣便抓到了兩個行跡可以的人,可那兩人卻聲稱見過皇上,一直喊著要見您末將本不想理會,可是這兩人卻能說出來當時皇上你在山西的事跡,末將便先把這兩人扣押下來了。”
顏仲恒眉頭挑了挑,這李瀟將軍也算是他的老人了,倘若真的要有人來見他,這李瀟將軍也不至於認不出來,可顏仲恒想到這裏突然的卻又立馬推翻了自己的想法,因著顏仲恒想到了李瀟是他去年才從北邊炎城調回來的,李瀟雖跟著他這麼多年,可是李瀟卻沒有跟著他道山西,當時逼宮的時候李瀟也隻是在京城外圍守著,那兩個人李瀟或許真都沒有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