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雪兒漫步到花園裏,就看到南景闌一臉笑意坐在竹亭裏。

“醒了。”冷雪兒白了他一眼,這不是廢話嗎。“其他人呢?”南景闌拉下臉,“你怎麼就不問我呢,一個大活人都沒看見。”冷雪兒間接忽略他,往花園深處走去。她記得那裏好像有些藥材。

南景闌嘴角抽噎了好幾下,最後還是跟在冷雪兒後麵。

在陽光下,一個青衣女子走在前麵,一個華衣男子跟在後麵。青衣女子在不斷地低頭嗅著花花草草,手裏不住的擺弄,時不時還掐下一朵花,或一片葉子。男子無語的跟在她身後,不是來看花的嗎,怎麼還“辣手摧花”······

冷雪兒仔細的挑選著,回憶著《毒醫》上的內容。花了一個早上的時間,把花園裏的花全“摧殘”了一遍。“恩。就這些。”說著,把手裏拿著的草藥丟給後麵的南景闌。之所以讓他跟著,完全是讓他幫忙拿草藥。“記得拿去曬幹送到我房裏啊。”冷雪兒吩咐道。“知道了。”南景闌一臉的不爽,早知道就不給他們放長假了,自作孽,不可活啊。

南景闌認命的把草藥拿到陽光充足的地方去曬幹,等到他把所有的草藥都弄好。

“雪兒?雪兒?”南景闌在房門前試探性的叫了幾聲。不在?輕輕地推開門,房間裏充滿了清香,南景闌環視了一圈,沒人,東西也沒動過,那她會去哪裏?這裏她又不熟悉。

“你在這裏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