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巧麗從外麵買了幾分不同報社的發行的報紙,進到張吏鳶辦公室嚷起來:“陸保安被暗殺,日本人破案了!不少報刊還刊登大幅照片!”
張吏鳶抬頭對她堅定道:“不可能!”他接過一份,看了幾眼標題,一聲冷哼:“純屬是一派胡言!”
王巧麗忍不住問:“到底,是什麼人幹的?”她覺得既出氣又解恨,她對近來一些事件,感覺既神秘又發生極大興趣。
“陸保安被擊斃,炸死漢奸。日本人絕無可能立馬破案。”他可以給予堅決否定,絕不會告訴她,是陸京士派陳默幹的!他決心把王巧麗逐步發展成下線。一個姑娘人不經過幾生幾死,難以成為一個合格的地下特工。日後,她將麵對日本特高課、漢奸、黑幫,這些人手段殘忍狡猾並且名利薰心。她僅憑有仇恨是不夠的,要成為一個堅強女戰士,還要磨礪。
“我不信,你不知道?”
“此人,以後我會告訴你。”
“你不告訴我,我也猜到了一定是陸京士幹的!”
張吏鳶既不否定更不肯定,他頓頓接著告訴王巧麗說:“我再強調一遍,我們談話,不要對崔誌吐露。他搞他的業務,我還沒考慮過他……另外,我們人手不夠,你找一機會,招聘一個。”
王巧麗也不是不知趣的姑娘,她見張吏鳶岔開了話題,隻得答應說:“好。我正愁著沒個伴呢?要招,招聘一個女孩。”
“好。人你選。”
下午,張吏鳶給法租界巡捕房打去電話。對著話筒說:“找,馬德利……”戴笠叫他調查晶報社長於大雄,他不妨先向馬德利打聽一下,像馬德利這樣的老巡捕,對法租界裏情況了如指掌。而他對於大雄則是一無所知。日本憲兵和漢奸對抗日力量瘋狂報複,是擺一個高壓態勢。而他也要馬上行動起來,與敵人對決!
“我就是,您哪位?”
“張吏鳶……”
“哈哈,有陣子不見。最近,在哪兒發財?”
“晚上,空閑嗎?想請你坐坐。”
“哈,老弟,你大哥沒別的,就是有時間。”馬德利知道像張吏鳶這類人找他,無論什麼事兒絕對不會白跑腿。發不了大財弄好了賄賂他的夠他家半年花銷是不成問題。
“好,晚上七點,百樂見?”
“不見不散!”
到了太陽落下帷幕。張吏鳶與馬德利在百樂一間雅包,喝酒,二人寒暄幾句之後。馬德利眨著眼說:“你不當記者,辦雜誌。不錯。有要我效力的地方,盡管說。”張吏鳶把想好的詞對馬德利說:“不遠有一家晶報,我想認識於大雄。可是苦於沒人搭橋。”
“他呀,阿拉曉得……去年,他家大小姐到舞廳,被兩個少爺調戲,還是我出麵擺平了。對了,其中就有杜子恒的兒子,杜雄。”說到此,馬德利壓低嗓音對張吏鳶說:“我聽說,杜子恒是一個漢奸,是被軍統的人幹掉了。”張吏鳶按禁不住,付之一笑:“既然,巡捕房有了線索,為什麼不去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