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吏鳶對此是非常讚同:“好哇!選在杜先生老家,有基礎。”杜月笙在淞滬會戰前曾在戴笠的鼓動下成立過一隻抗日隊伍。後來,由於中國軍隊撤退這支隊伍散了。他雖然沒陸京士和杜月笙來往多,但還是沒斷聯係。
陸京士興奮起來說:“既然,你倆都鼓動我來幹,可你倆也不能脫幹係。我當隊長,你倆當隊副。”張吏鳶想想說:“好,我也不推辭。隻是我隻能掛名,有大行動,我必然參加。平時麼,你知道的。”
“好。不用你講明,平時我來操持。”陸京士是躍躍欲試,又道:“可是,武器彈藥……現在不比過去,要錢有錢,要槍有槍。”張吏鳶胸有成竹地對陸京士說:“這不難,武器包在我身上。”
於影心用懷疑的眼神掃了張吏鳶一眼,撅起嘴疑問:“你?三人雜誌刊物,可以生出槍來?”張吏鳶對她詭秘一笑:“我不僅可以生出來,起碼,裝備幾百人,不成問題。就怕陸兄拿不走。”陸京士高興得一拍巴掌,按捺不住地欠起身子盯著張吏鳶說道:“好!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於影心把眼睛瞪著張吏鳶,越發不信,她質問說:“我真不信,你可以搞到武器?”
張吏鳶故弄玄虛說:“三國孔明,可以草船借箭。難道,我就不能借槍?”
此言一出,陸京士驚喜地說:“我也不管你怎麼搞,總之,槍支彈藥由你負責。”他不管於影心信不信,以為張吏鳶弄不來槍,他的隊伍就可以往小裏搞。他眉飛色舞地舉起酒杯:“為武器幹杯!”
張吏鳶先製止說:“慢,想運槍,陸兄必須準備兩輛卡車,換上假牌照。每輛車上至少安排二十人,是必須的。”陸京士答應說:“你開出的條件不高,沒問題。”張吏鳶又道:“你準備齊了,通知我。”
“好,一言為定!”陸京士端起酒,一飲而盡,然後,對著於影心說道:“我還有事,先走一步。你倆慢聊……”說著他豪情逸致的起身離去,走到外麵告訴蕭三刀帳記在他頭上。
於影心俏眼一轉看著張吏鳶說:“這是日本占領區,去哪兒弄,那些槍支彈藥?”張吏鳶一笑,舉杯對於影心說:“喝酒。弄槍的事兒,你別摻和了。這事兒,我有譜。”陸京士有意提前離開,自然是讓他和於影心多聊一會兒,可是現在他倆又能聊什麼呢?
於影心睜大眼睛問:“你真行?”她又問:“聽你倆說到杜月笙,在香港他過的如何?”張吏鳶不假思索說:“據我所知,杜先生在香港也不清閑。中國紅十字會總會理事室,遷移到了香港,杜先生主持。主要是接受海外捐助,同時設法把物資,運回國內支援抗日。現在,聽他說,正籌措救護傷員的經費……”
雜誌社編輯室。新招聘的齊眉十九歲,她穿著一身淺色衣裙,手中拿著一份《星辰報》舉著。三人正對一篇文章進行討論。……在枝江西南臘樹埡施放,日軍向五峰仁和坪反撲施放毒氣,致使中國軍隊近600名官兵中毒……最嚴重一次毒氣戰發生在湖北宜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