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38(2 / 2)

第二天深夜。陸京士帶著兩輛卡車穿過大街,開到銀行一側的過道裏。陸京士從駕駛室跳下來,對迎麵走來的張吏鳶問:“老弟,槍支彈藥呢?”

張吏鳶指指倉庫位置:“都在前麵倉庫放著……”然後,對陸京士說:“走,我帶你到倉庫看看去。”

天空忽然淅瀝瀝下起小雨。河麵上,有艦船探照燈交錯朝這邊掃過。

二人出了道口,拐向倉庫方向。張吏鳶告訴陸京士說:“探照燈,大約三分鍾掃過一次。而到了倉庫大門,因為前麵有幾房屋影響,有一個死角。從艦船上應該看不見,我倆擦著路邊往前走,兩個崗哨,你一個,我一個。然後,打開倉庫,裏麵槍支彈藥,就歸你了。”

陸京士在小雨中點了一支香煙,邊走邊吸:“我就知道,你草船借箭是一個幌子。”二人說著到了崗哨近前。陸京士把煙卷往地上一扔,張吏鳶身體一側,奮力前衝,當然陸京士更是急轉身,二虎撲食,撲向哨兵。因為,日軍哨兵每天見到很多人會從眼前走過,他們早已麻痹。

幾秒的時間,日本哨兵根本反應不過來。哨兵幾乎是剛把肩上的槍剛橫下來,一拳封喉,已經被二人打暈。張吏鳶在鬼子躺下時扭斷鬼子的脖子,這個鬼子“吭哧”幾聲……

陸京士低聲道:“弄死鬼子!”

“去見天皇了。”張吏鳶回道,他腳邊的鬼子掙紮著蹬蹬腿不動了。兩個鬼子死了。接下來,張吏鳶從後腰上拔出一根鋼棍,他拚力把鋼棍別進鎖環,時間過了三分鍾,才冒雨撬開掛鎖。

陸京士輕輕拉開大門,倉庫裏漆黑一片,借著門縫,可以見到幾片壘起來木箱。很多木箱子上落著塵土,張吏鳶撬開一個箱子飛塵非常嗆人。箱子裏都是槍支,張吏鳶把鋼棍遞給陸京士說:“你在這兒,慢慢挑。我的草船借箭,已經完活。接下來,我去叫人。”

張吏鳶出了倉庫,躲過閃來的探照燈,他又悄悄地走回巷口,對站在黑影裏的人說:“你們分散成兩個人一撥,注意敵人的探照燈,然後,去倉庫。”實際上,這些人非常緊張。他們知道,萬一被敵人發現,必有惡戰,而這附近駐有日軍,加之,不久前軍火庫爆炸。一旦發生槍戰,他們是插翅難逃。

陸京士進了庫房,他喜出望外。裏麵堆滿各種槍支彈藥。他下令幾十命手下冒雨,一刻不停,肩背肩抗。探照燈掃過來,立即趴地上,探照燈一過,他們就一路小跑搬運著裝上汽車。

陸京士扛著一個箱子過來,張吏鳶幫他扔上汽車。陸京士對張吏鳶笑道:“老弟真行,陸某謝了。”

張吏鳶心平靜氣說:“別忘了,我的雜誌。再見麵,帶張支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