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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吏鳶愣著神說道:“陸兄,你沒事兒吧?”陸京士笑道:“當然,有事兒。不過,隻能見麵再說。”張吏鳶有些猶豫:“這麼晚了,我找她不好吧。”陸京士笑笑說:“那姑娘想你,想的睡不著覺。我也是幫你撮合撮合。”張吏鳶答應說:“好吧,我試試看。”

“這樣吧,在同濟大學門口,不見不散。”陸京士說完放了電話。

張吏鳶撥通了賀小微家的電話。伊娜問:“哪位?”

“伯母,你好。”

“你好。我叫小微去。”伊娜高興的到了隔壁敲門:“小微,張吏鳶找你!”

賀小微剛洗漱完準備上床看書,急著扔下書本,穿著拖鞋開門出來,進到客廳抄起桌上的話筒:“什麼事?”張吏鳶直截了當的說:“一會兒,我去大學門口等你,一起去喝茶。”

“好的。一會兒見!”賀小微神采飛揚的放了電話,轉身往外走。正看書的賀子章,對著女兒說:“一點也不知矜持。”伊娜往外推著女兒說:“去吧,去吧。”她等賀小微出了門,對賀子章抱怨道:“什麼時候,你要我矜持了?”

賀子章臉一沉:“女兒談朋友,說我倆有意思嗎。”伊娜似乎在這個問題上一直和丈夫持不同態度:“女兒一輩子不結婚,你高興了?”賀子章說:“日本人對張吏鳶很信任,我是怕,他真是漢奸?”

伊娜反駁丈夫說:“陳默得來的消息,說張吏鳶對軍統很忠誠。參與過幾次大的鋤奸行動。我一百個放心。”二人有一點是統一的,現在他們得到的指示是,蘇聯在抗日期間,同時支持國共兩黨共同抗日。總的說來,蘇聯是在兩黨之間左右徘徊。賀子章研究的結果是,由於兩黨理論基礎以及意識形態不同,遲早兩黨也會有一爭,而他的想法也符合蘇聯對華政策。

賀小微穿了一身西式秋裝,到了校園門口。在一棵樹下影影綽綽見張吏鳶正吸著煙等她。她帶著抱怨對張吏鳶說:“這幾天,你忙什麼?給你打電話,為什麼不接?”

“呃。我在采訪。”

“哼,以為你把我忘了?”賀小微離近了張吏鳶伸出雙臂:“抱我。”張吏鳶固然懂得兒女風情對於她衝動還是有的。他抱著賀小微說:“忘是沒忘,就是太忙。”他說的也是實話。對女人不認真不行,太認真又犯傻。為了幹大事兒也不能太過死板,何況賀小微對他是風情萬種……

二人正在黏糊,突然一輛黑色轎車停在校園門口。陸京士在車燈中見到在樹下的張吏鳶正和一個姑娘親熱,他下了汽車,大聲咳嗽道:“嗨!走,上車!”張吏鳶向陸京士走過來說:“陸兄,你來的真不是時候。”

陸京士笑著說:“嚐到甜頭啦?你嫂子還在車上。我不明白,早幹什麼去了。一會兒,我有事兒和你商量。完了事,我給你包一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