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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岩井坐在沙發上,他對張吏鳶說:“領事館的事兒,我交給了下麵去辦。現在協助影佐將軍,籌備民國新政府。你把重點,放在軍統和中共方麵。軍統,不用多講了,你比我清楚。中共方麵的情況,可以去問特高課,季仲鵬也知道不少。”

張吏鳶答應說:“我聽先生的。”

辦公桌上電話響了。岩井去接了電話用日語說:“呃,川島芳子。……好哇,我等你。”岩井放了電話,二人就汪精衛為什麼直接去了越南聊起來。

岩井端著茶碗,蹙眉對張吏鳶問:“汪精衛為何直接飛到河內?”

實際上,汪精衛從昆明蠻可以直飛香港。在蔣介石回到重慶之前,戴笠以回了重慶,他先去找了汪精衛的秘書曾仲鳴。並且又沒話一連呆了幾個小時。陳璧君對此比較害怕。之後,汪精衛把戴笠找來罵了一頓。蔣介石肯定會知道汪精衛近來反常,他並沒對汪精衛采取任何行動。

張吏鳶吸著煙,對岩井說:“開始我也奇怪,後來,從越南曆史上,我找到了答案。首先,1406年大明軍南下,蕩平胡朝,明廷朱棣在越南,設置了交址都指揮使司。盡管,期間有過起義,但多數時間是作為中國的藩屬國存在。北越多以京族為主,他們和漢人混居與兩廣文化比較相近。後來,法國軍隊與清軍交戰,在1885年簽訂了《中法新約》清政府退出。越南才成了法國殖民地。在河內,汪精衛有兩個意圖,一是安全,生活也習慣。二是,繼續談條件。不行,從河內,他還可以跑。”

岩井氣惱的罵道:“八嘎!”

川島芳子隨著岩井的罵聲,穿著一身咖啡色秋裝到了門口,她伸手扣了幾下門,岩井對著門口說:“進來。”進到客廳,她見張吏鳶坐在與岩井對麵像是說事兒。她白了一眼張吏鳶,對著岩井:“先生,我一會兒,再來。”

岩井放下茶碗,忙對川島芳子招手:“過來坐。有話不妨說。”川島芳子在沙發上坐下來,張吏鳶給她倒了一碗茶起身說:“你們說事兒。”張吏鳶起身要走,川島芳子輕柔的拉了他一把:“坐吧,你聽聽不礙事。”

說著川島芳子帶來了一份破譯的電文,遞給岩井:“前天,特高課破譯了一個密電,可是我搞了兩個晚上,也沒弄懂。”岩井看吧也並不明白什麼意思,他順手遞給張吏鳶看。

張吏鳶接過破譯電文,上麵寫著四個字:“巢在建。火烈鳥。”他看著四個字也像岩井一樣發呆。

川島芳子接著說:“且不管,前麵三個字。火烈鳥這個代號,已經叫我頭疼。第一次見到,是一個電台對他的呼叫。第二次,是李士群誘捕了蕭家駒之後,說服王子麟加入了76號。當時,我滿以為一次收服兩個軍統少將,可沒想道,第二天,在王子麟住處,發現他無辜被暗殺。最蹊蹺是,在他屍體旁邊,有一封警告信。落款,竟然是,火烈鳥。王子麟和蕭家駒所不同的是,他有中共地下黨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