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井皺起眉頭:“也就是,這個代號,出現了三次。你認為,王子麟是被中共所殺?”川島芳子看了一眼張吏鳶,坦白說:“如果,認為是火烈鳥是某個中共特工就不難了。難就難在,我一直認為是李士群的代號。接過,沒有得到證實,也就是在王子麟被殺之後,我才改變了看法。後來,因為事情太多,也就擱置一邊。這第三次出現,讓我更糊塗了。所以,厚著臉皮過來,請教先生。”
岩井更是發懵說:“火烈鳥,體大像鸛,嘴短而長,羽白而帶著玫瑰色 ,很像中共認為的理想代號……這巢,在中國字典裏是,鳥搭的窩,又可以解釋為敵人或盜賊的藏身之所。比如,巢穴,還有匪穴。給我理解的意思是,火烈鳥認為敵人或者是別人,已經搭好窩了。”他說著問向張吏鳶:“你點子多,說說,你的看法?”
此時,張吏鳶更是發懵,一團霧水。當初,他的領導人李子青告訴他,從此,你的代號,火烈鳥。他一直以來用這個代號與李子青聯係。王子麟被殺,他知道有人在用火烈鳥這個代號。以為,敵人在嫁禍與他。現在川島芳子拿來一份破譯的密電,署名火烈鳥。首先,他懷疑川島芳子破譯密電的真偽。假的,那就是川島芳子對自己試探。如是真破譯了密電,問題更為複雜。一,就是李子青認為他死了,也不會給別人使用這個代號。那麼,又是誰使用它?
張吏鳶點燃一支香煙,眼睛閃著疑惑看向川島芳子:“我也想弄清,其中奧秘。代號,先後出現三次,三次用意不同。”
川島芳子承認地點點頭:“是的。我就疑惑在這個地方。”張吏鳶吸著煙說:“既然是一個絕密的代號,那麼,敵人為什麼公開呢?”
“你是說,有人在使用迷魂陣?”
“這樣理解,就符合邏輯了。”
岩井聽出點眉目,瞪著眼對張吏鳶問:“接著,往下說。”
張吏鳶思索道:“我以為,第一次屬於呼叫火烈鳥。這個分析沒有錯,第三次,應該是有人對呼叫的回應。從現實來說,軍統和中共地下黨,基本上徹底摧垮。漏網的人,是所剩無幾。現在軍統與我們對著幹的人,據我所知,全是戴笠從外地抽調而來。第三次,是殘存的火烈鳥,在與上級試圖恢複聯係。至於,巢在建?以我的理解,首先火烈鳥喜歡遷徙。其二,更喜歡把新巢,搭建在舊巢之上。而第二次,應該是有人冒用……”
川島芳子眼眸一亮:“你是說,李士群還是應該懷疑?”
張吏鳶看了看岩井說:“這話,我沒說。沒證據我不會瞎猜。我僅是從字麵上理解。提供參考。”
岩井聽到這兒,對二人哈哈大笑說:“張吏鳶的話,聽起來似乎還有幾分道道,具體落實到人,就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