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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翔顯得很興奮地大聲說:“謝謝,老哥指點。”葉翔從毛人鳳的眼神看到了一種真誠,盡管他軍銜不高,可誰都知道他是戴笠的同學又是助手,他和搞好關係沒有擺不平的事兒。

“放心吧,這不算事兒。”

毛人鳳目光送走葉翔,他幫著軍統內的實力派躲過一劫,這個好人他當的值,起身到了電台機房。此地屬於絕對禁區就連軍統中層幾個領導不得特別批準也不得進入。然而,毛人鳳不同這是戴笠給他特權。為此,毛人鳳也是常以此沾沾自喜,他進了機房。

兩名發報員正在敲著發報機“滴滴答答”的忙著發報。毛人鳳告訴漂亮高挑的機要科長崔翠麗說:“我這有兩份密電。”

崔翠麗接過毛人鳳擬好的電文,看了一眼,她往一個發電員旁邊一放:“毛科長的電文,加快。”看了一眼毛人鳳,出了發報室到了她辦公室。毛人鳳像隻想偷腥的貓跟過去,“砰”的一聲關上門。

毛人鳳常給人一種不近女色的好印象,崔翠麗是主動投懷送抱。這就另當別論。他是最善解女人的一個男人,戴笠下令,抗日期間特工之間不準結婚,但沒規定女人不和男人上床。崔翠麗清純、活潑、可愛……她懷著滿腔熱忱參加了抗日鬥爭。可是毛人鳳哪知道,崔翠麗的底細。她和張吏鳶分手以後,由當時的藍衣社把她派到了上海,很快到了顧順章手下當了秘書。由她負責監視顧順章的一舉一動。直到,蔣介石下令把顧順章抓了,她回到南京。她隨特務機關到了重慶,藍衣社改組軍統,她到了機要科,已經過了嫁人的年齡。當時,女人二十歲出頭,已經是剩女了。期間,崔翠麗該換了幾次姓名,進了軍統局她又匪人所思的改回原先的名字。在毛人鳳來了以後,她就瞄準了在韜晦之中毛科長。他不僅單身還比較穩重,最重要還是他得到局座的青睞。

毛人鳳認為自己空懷有誌,一直沒有升遷是因為命中缺火。在他同一個科室的潘其武對算命、看相比較有研究認為崔翠麗命中帶火。

毛人鳳見了崔翠麗自是好感有加。他是難以抑製……

在毛人鳳和崔翠麗熱乎的時候。在上海的張吏鳶到了凱撒酒樓。走進包間,陸京士和蕭三刀已坐在餐桌上。

菜肴極為豐盛,在他倆身邊坐著即將離去的於影心。她正透過餐廳的落地窗,從這裏可以看著外麵的街上。她喜歡上了上海灘驚心動魄的日子。於影心素縞束腰白色秋裙,見張吏鳶進來,忙著往幾個酒杯倒酒。

陸京士聽於影心說,她要回重慶去。他給於影心踐行。於影心隻叫陸京士通知了張吏鳶。她雖然與張吏鳶清白如水,在心裏還是高看對方。

幾杯酒過後,於影心對張吏鳶情淒意切道:“聽說,你認識了位好姑娘,要善待她。”

張吏鳶笑站起舉起酒杯對於影心歎道:“謝謝。古人雲:且痛飲瓊漿百盞,何苦惜分離,這悲歡聚散,元無定期。說內心話,很高興認識你。”於影心悲傷說:“認識諸位,我是今生有幸。”蕭三刀換了一茶杯白酒與於影心碰杯,“咕咚”幾口下肚,讚道:“我蕭三刀闖蕩上海灘,見處事不驚的女人,還真沒幾個,小弟佩服!”

陸京士接道:“我們各忙各的事兒,接觸不多。今後,再見不知是猴年馬月了。”張吏鳶感慨道:“今後,天各一方,大家珍重。”陸京士也很感傷:“你走了。陳恭澍要任上海站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