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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河內,周佛海的辦公室,他領教了酒井美黛的“十八般武藝”。隨後,他百思不得其解問眼前一絲不掛的女人:“你這至柔之美,是如何從監獄逃掉?”酒井美黛忘乎其形的告訴說:“一個獄警看上了我,也許,先生不信。他作為回報,偷偷把我放了。”

周佛海沉默了片刻,張開大嘴告訴說:“要不,中國亡了。就連一個小小的獄警,都色膽包天,貪圖美色。所以,天下很難有那個男人,從你手下胯下逃脫。”

酒井美黛嫵媚得意對周佛海淺淺一笑。她這微笑裏似乎掩藏著一絲苦澀,因為在她在生涯中,有一個人使他不敢嚐試。川島芳子之所以把她安排到岩井那兒,主要是讓酒井美黛把張吏鳶征服,然後在跪在她的腳下。但酒井美黛卻從張吏鳶的眼神裏看不到任何“感覺”。

張吏鳶和岩井一樣是她的頂頭上司,酒井美黛感到了少有的膽怯。

半個月以後,酒井美黛從周佛海住地出來,去了一家招牌不大的餐館。進了離門不遠的一個單間,見了川島芳子。川島芳子一挑眉問:“情況如何?”

酒井美黛軍銜比川島芳子要低,隻能筆直站著彙報:“周佛海和陳璧君還在做汪精衛的工作。”川島芳子一臉惆悵,情緒緊張:“那他為什麼不走?在河內,他多待一天,就讓我感到擔驚受怕。按原計劃,汪精衛秘密脫離了蔣介石的控製,日本首相近衛文麿發表一個對中國招降聲明,汪也回電響應了,他就該立即回國。”酒井美黛看著川島芳子說:“他死賴著河內不走,誰也拿他沒有辦法。”

川島芳子轉向酒井美黛:“汪精衛來到河內,是我們幫他跳出火坑。難道,他不知道夜長夢多的道理?非要我,把他逼走!”

酒井美黛問川島芳子:“我該怎麼辦?”川島芳子發狠道:“軍統不是要刺殺汪精衛嗎?隻要到軍統的人,他們敢衝擊汪的小樓,我們將計就計!”

“嗨!”酒井美黛像是隨時準備拚殺一樣,眼神飄出一絲凶光。

汪精衛一家人最初到了河內,是住在朱培德夫人的寓所,其他隨行人員也包括周佛海是包住了一家旅館。時間不長,又搬到了70裏之外的三島。最後,日本領事館把高朗街27號的一幢公寓,交給汪精衛一夥人居住。

三層樓法式洋房建築不僅漂亮還十分堅固,四周高圍牆上裝有防護網。川島芳子還在樓內安插了特高課的人。在河內,法警也加緊了對整條大街的巡邏。外國人入境一律不準攜帶武器。高朗街27號小樓玄機就在25號。是兩個院門內部結構是連在一起相通的,與在上海杜月笙和張嘯林兩棟樓房比較相似。但是唯一不同,25號不臨街而是在27號後麵。

汪精衛的人以及所有和外界聯係的人出入是走27號。周佛海等人是住在附近的旅館。兩棟樓內十幾個人都是汪精衛的親戚,他臨時出逃並沒帶有衛兵和保鏢,實際上是住在25號。軍統見到27號三樓的夜明燈,實際上是沒住人。陳恭澍誤以為在那間屋裏是住著汪精衛和他老婆。

川島芳子把這個方案告訴了在上海的岩井,又由岩井彙報給了土肥原。岩井並沒把川島芳子要逼走汪精衛的打算告訴張吏鳶。他卻狡猾和張吏鳶研究星辰報江梅的問題。他想好以後,對張吏鳶說:“把江梅留下來,興許還可以放長線釣大魚。”另外,日本在上海經過這一時期努力,

岩井對了一眼,正在吸煙的張吏鳶,接著問:“至死,不招?”

“是的,在昨夜受刑時,她突然斷氣了。”

“呃。”岩井看著張吏鳶放了電話,告訴說:“江梅死了。”張吏鳶麵無表情說:“看來她身體不怎麼好。”岩井對張吏鳶解釋說:“就是個特種兵,到了76號,也難熬過三天。”張吏鳶歎息說:“酷刑,難以征服人心。”岩井也同意這個說法:“我在是考慮到這個問題,才給丁默邨打電話。”岩井沉了片刻,告訴說:“酒井美黛到了河內,她說,川島芳子非常著急。”

“情況,我看了。現在,我沒得到重慶方麵與此相關的消息。對了,我接到於影心一個電話。她說,她去了一趟香港。”張吏鳶也覺得非常奇怪,不知道為什麼,於影心走了以後,還偶爾和他保持聯係。對方對他似乎還有一種“藕斷絲連”的感覺,分析於影心到了重慶並不開心。

岩井一拍大腿,一反常態,興奮的對張吏鳶說:“果不出我所料,戴笠去了河內。”接著,他如獲至寶對張吏鳶說:“於影心這條線,萬萬不可斷了。需要經費,隨時對我要。”

張吏鳶告訴岩井:“暫時用不著,我那小雜誌,現在還略有結餘。對於影心順其自然更好。至於,川島芳子在河內著急,她一定是覺察了什麼?或許,她沒十分把握,還沒告訴我們。”岩井承認說:“雖然軍部說,把情報都歸口。但誰知道川島芳子有幾條線在抻著?”他是在故弄玄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