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版 002 紙醉金迷,見殺戮(1 / 2)

會所舞池出現了殺手,而樂隊卻依然是繼續演奏舞曲,不過把華爾茲改成了《多瑙河之波》樂曲悠揚。許是會所與樂隊簽有演奏合同,一支曲子多少錢,停了誰給工錢?戰亂時期混碗飯吃不容易,明天老婆孩子還等著買米下鍋。

在二樓就餐的人從包房內跑出來,他們和她們驚慌失措地站在樓欄前,扒頭朝下麵舞池看去。

幾位女子眼見,不僅看到吳醒亞跌倒在舞池地板上還流了一片血,她們驚叫起來:“殺人了!”

這一槍打在吳醒亞厚實的肩膀上!刺客被張吏鳶幾個動作弄得眼花繚亂,他發現自己遠遠不是對手,向後一退返身竄向後台。

在二樓的男人,指著殺手逃竄的身影大叫著:“在哪兒!”

刺客恐慌地回頭看了張吏鳶一眼,那眼神是一個職業殺手的目光透著凶狠殺氣。

張吏鳶一躍對刺客追去!

“砰”!猛然聽到又一聲沉悶槍聲,隨之,刺客忽然晃晃身體摔在張吏鳶腳下,他下意識踢了對方一腳。刺客胸口中了一槍,胸口冒著血泡,血花飛濺……

刺客像死不瞑目一樣雙眼瞪著旋轉的七彩斑斕的燈光,顯然他刺殺失敗,不知是什麼人對刺客開槍,一槍斃命!

“完了!完了!又死了一個!”

張吏鳶見殺手被殺,他從腰間拔出一支勃朗寧手槍奮力追擊另一個殺人滅口的家夥。追到後台,他衝進一間更衣室,裏麵有十幾個不同膚色的女郎,有的還裸露著上身為午夜劇場,描眉畫眼。她們見張吏鳶握著手槍突然闖入,驚恐地瞪著大眼從嘴巴發出尖叫!似乎闖入者很無恥。他漫不經心地掃了一眼,根據女郎們表情反應,這地方並沒人來過。

出了更衣室,拐彎處一個窗戶開著,微風窗口戶吹進來。張吏鳶聽到外麵發動汽車的聲音。一輛黑色轎車竄到街上。

張吏鳶狠狠罵了一句:“狗娘養的,跑了!”

回到舞池,秩序顯然恢複。會所實際上是餐飲一體的娛樂場所。客人嚇跑了一多半剩下的應該屬於看熱鬧的。這場麵不僅刺激還非常血腥,刺客目標很明確是對吳醒亞而來。刺客為什麼要暗殺吳醒亞呢?吳醒亞中彈畏縮在舞池邊上,傷口還在流血。

於影心從撿起凶手的手槍,她遞給張吏鳶。張吏鳶掂了掂很輕極其關心地問,“吳大哥,趕緊離開!”吳醒亞側眼看看肩膀,對張吏鳶擺擺手,憤怒的罵道:“狗的,竟敢開槍打老子!”

隨著警笛聲,很快幾個巡捕房巡捕衝進來。

吳醒亞痛苦地對巡捕說:“把這裏包圍,仔細盤查!”

現在一切都晚了,例行公事還是要搞得。幾個巡捕先過去檢驗屍體。在進行一係列的例行公事。

警長馬德利是白人和黑人的混血人,他是老百姓通常罵的雜種。他過來問吳醒亞說:“呦,是吳先生……快去醫院!”

馬德利伸手攙扶吳醒亞往外走,於影心彎腰撿起手槍交給馬德利說:“這是凶手的手槍。”

馬德利對她揚了一下眉毛,沉著臉看了看手槍德國左輪。他心不在焉的把它塞進口袋,似乎更關心吳醒亞槍傷。吳醒亞不僅是這裏常客,還與巡捕房很多巡捕關係不錯。誰都知道,他後台很硬。不言而喻,戴笠在上海灘名氣大得很呦。他是黑白兩道,通吃!

張吏鳶見杜月笙和大哥陸京士在保鏢護衛下,剛剛下樓。

會所大門外,巡捕拉起警戒線,線外聚攏很多人,有路人還有幾個正舉著照相機的記者。

張吏鳶急忙把於影心拉到門內,閃光燈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