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大笑,離離同樣報以大笑,“皇後表姐,這次看來是你算錯了。”離離淡定的吼道,“還不快快進來。”
說話間,這幾隻船隻從皇後後麵和側麵打開的石壁裏出來,這些船上的人有四王妃,還有春兒秋兒,更有離城的總管事。她們向離離行禮道,“主子,這皇後娘娘的人都在外麵被我們的人絆住,這離家的原來的舊人,以釋奴書為條件,皆是降了一大半,餘下的,也都讓路過給關進了水牢裏,這皇上已經提前回來,他正在大殿中等候著您和黯然公主。”
皇後差點沒有站住,她這樣的計劃,她居然也能讓離離給破了,不由的有些站不住,身後的宮女扶了她一把,她又鎮定起來道,“本宮還是大治的皇後,你雖有多重身份,但你現在身在大治,如果你把本宮解決在這水牢裏,本宮必不服,本宮要到皇上麵前對質。”她這樣大吵大嚷,這四王妃一把利劍架到她的脖子上道,“你就別再逞強了,你做的那些事,你以後這樣精明的皇帝會不知道嗎?我這個他的已故皇兄的嫡妻,他為什麼還留著,他會權衡,他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他皇兄的子女他都不忍心殺全,他自己的孩子卻被你一 一害死,現在不用再看離離的麵子的時候,你一個謀殺皇嗣的人,他怎會留你。我現在殺了你,你看他會不會降我的罪。”
皇後一驚,這是皇帝設的一個局,她這般全心全意對他,他卻對她處處算計,如此對她,她此時無法接受,但是她一定不能有事,她還有一個兒子,這個兒子如果沒有了她,更是任人魚肉,她故作鎮定道,“不會,本宮與皇帝是夫妻,本宮是皇帝親封的皇後,沒有實質的證據,他無法向天下人交待。”
四王妃舉劍想殺,離離抬了手讓她住手道,“你既然心不死,就到皇上麵前讓你辯上一辯。”
四王妃和春兒秋兒想阻止,但卻被離離阻止道,“她說的沒錯,她是皇後,她無過錯,無大的過失,這皇帝都耐她如何。我想讓她心服口服的去死。讓她臨死前,她明白她到底是錯在了哪裏。”
金殿上,華麗異常,金碧輝煌,這大治皇帝的這個新金殿從他剛繼位後就一直在建設中,今天突然的開放,而且按著這離離曾經說過的話已經通風了半年之上,這古代的油漆與這現代的油漆應該是不一樣的,但是大治皇帝還是聽了離離曾經說過的話,通了半年風,這建築師們都納悶這皇帝的想法別出新奇,換了常人早就搬進出去年,才不會等那樣久,他所謂的油彩本就沒太多的氣味,都是原生植物而製的,無毒,無味,無害,就算有些微微的味道,也就用些熏香熏熏也就是了。可這皇帝的堅持與執著,他們無法猜想。
穀雨跪在地上,身穿皇後服飾,榮重而正式。這滿殿的文武大臣皆來了,他們見皇後來,想向她行禮,卻被這大治皇帝阻止,“這皇後做了錯事,太多,害了朕五個皇子,有三個還在肚子裏就喪生母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