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跪在那兒見皇帝那樣的絕情,與她想象中的期盼如此的絕絕不同,她也硬了心腸,站在了起來對質,“皇上,您是一國之君,怎能聽這了妖婦之言,對臣妾如此猜測,大陳的有司衙門還會出示證據,您這臣妾一上來,您就給臣妾下了這樣的定義,如些一來,您如何讓天下人信服,如何讓二皇子以後想起她這個母後來,皆是無奈與辛酸。”
她押這帝王重情,這之前讓她最為討厭他的重情重義,還心裏怪了他多次,對於家事心軟不已,如何為君,君臨天下。
現在真是可笑,她卻以這個來作賭注,賭他會不會以他們的兒子的母愛來放過她一馬,她猜想他並有太多的證據,不然,以他的性子,早就在她回到大治的當天就把她給關押起來,也不會等到她對這他最愛的人最看重的女人們下了手才來把她抓起來,還審問。
四王妃和皇後和離離一起進了殿來,她向皇帝行了禮,這眾大臣議論紛紛,“這不是四王妃嗎?她怎麼還活著,不是說死了嗎?”眾多疑問,四王妃不願回答,她在皇家多年,明白,懂她的人不必多說,不懂她的人說了也隻是廢話而已。
皇帝讓她起了身,這離離也同時行了禮,他的目光裏的離離就一樣,但人現在是皇帝,高度高坐在上麵,但他還是控製不住的下了這金殿上的龍椅,把離離扶起來到,坐到了他的身邊,這殿內眾說紛紛,左相見情勢,列班而出,行禮道,“皇上,這景王妃當年為了您而與您同去大陳同年,現如今回來了,這以她景王嫡妃的身份應該為皇後,這哲妃娘娘與後宮一眾娘娘已經在殿外請情,願尊景王嫡妃為皇後娘娘。而這大治皇後穀皇後謀殺皇嗣卻證據不足,但卻有宮中眾太醫,諸妃為證,宮女,太監等一百來人做證,這血書皆以呈上,她又關押了鎮國長公主黯然,命人殺死長公主的女兒,而這奶娘機智,又是離家的管事夫人,最後才得以保以性命。這些老臣已經查清了。證據也在殿外。”
說話間,這皇帝讓人抬了進了,這證詞證言皆為證據,足足抬進來三個大箱子,那證人也站了殿正中滿滿百來人。皇帝問皇後還有什麼要話,她用冰般的冷笑聲在那兒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詞。”
四王妃見她如此道,“這黯然公主的丈夫宏將軍臨死前就指證了你,但是黯然公主對你手下留情,想有了足夠的證據才來與你對質,沒想到你想滅他一門,還把她無的關在地牢裏,讓她堂堂一個公主受了這樣的折磨,你於心何忍。”
皇後仰頭長笑,“真是好笑,你在這兒說這些,如果沒有意外,你現在還是皇後,你對你丈夫之前的那些妾室們做的還少嗎?現在來對本宮說這些,真是五十步笑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