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那幾個老總現在也是聞聞氏色變,根本就不給她任何機會。
饒旭深深地看了聞卉凝幾眼,忍不住拿出一根煙:“不介意我抽煙吧。”
他說著,已經把煙噙在嘴裏,點了火。
煙味縈繞。
饒旭那張已經留下了歲月痕跡的臉,在包廂裏顯得不大清晰,好大一會兒,才聽得他道:“凝凝,我幫不了你的忙,但有一個人可以幫你。”
“誰?”
幾乎是下意識的,聞卉凝脫口而出。
當她聽到饒旭口中吐出的那一個名字時,聞卉凝臉上的神情,變幻莫測,到最後,盡數化為一個苦澀的笑容:“饒哥,他不可能幫我的。”
“你不試,怎麼知道呢?”饒旭吐出一個煙圈,有點語重心長,“他是你的丈夫,都說夫妻同為一體,傅家如今也是昌盛,隻是注資入股,對傅司煥而言,隻是一句話的事情。”
聞卉凝何嚐不知。
隻是……
她抿了抿唇,掩去眼底的那些落寞,淡淡地笑道:“我會好好考慮的,今晚的事情,謝謝你了,往後等時間允許了,我再請客,咱倆喝一場。”
“好!”
從風月場所出來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
秋風蕭瑟。
聞卉凝穿得單薄,體質畏寒,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裹緊身上的長風衣,正匆忙跑向她的保時捷時,一部悍馬忽然在她的麵前停下,車窗被降落,露出了傅司煥那張俊美的側臉。
“上車。”
聞卉凝一怔,直到他不耐煩的話語再次響起:“上車!”
聞卉凝終於回神,幾乎是下意識地爬上了副駕駛座,剛坐穩,悍馬就如箭一樣開出去,她手忙腳亂地係上安全帶,平緩著語氣:“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
“跟蹤。”格外嘲諷的兩字落下,刺人的話語再次傳來,“要不,怎麼知道你大半夜的家都不回,跑出來和別的男人相會。”
聞卉凝無意去追究他話中的真假,隻解釋:“饒旭是知己老友。”
有一種友情,叫忘年交。
當然了,她和饒旭之間的年齡,到不到忘年交那一步,但相隔了一個生肖周期還多的年齡差距,能夠成為好友,應該也是比較稀罕的那種了。
“嗬。”傅司煥唇角勾起的笑意,似乎有點嘲弄,“那你的知己好友,有沒有替你想到解決的辦法?兩年前,他得知你入獄後,可是恨不得用全部身家,換你平安!”
他分明知道她今晚約見饒旭的原因,卻惡意誤解,看來,他還真不是一般的討厭她了,那些年鮮少的真情流露,也許,不是因為他情感淡漠,而是……他根本不喜歡。
聞卉凝抿了抿唇,隻道:“我和饒哥之間,並不是你想的那樣。”
他愛信不信。
傅司煥聽著她那根本不在意的語氣,眼裏的暗芒飛快閃過,在經過紅綠燈時的機動車停車位時,他忽然刹車。
還不等聞卉凝回過神來,他已經解開安全帶,麻利地越過車中間的障礙,直接將她壓在了座椅上。
那雙深邃的眼裏,如同汪洋大海,神秘卻悠遠:“能夠為你豁出全部身家,甚至不惜代替你坐牢的男人,你跟我說,你們是清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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